“她眼光高?”陸婆子心裏納悶,聽杏花的意思,好像知道了這茬呢,難道是溪那丫頭來過了?
可是也不能啊,溪剛跟自己的啊,這話她不好,自己合適些。
“她眼光不高嗎?蘭芝跟我了一嘴,我真是無能為力啊,您,之前我跟她的那個人家多好啊,唉,不提了,您孫女的婚事啊,我可管不了。”杏花擺擺手拒絕道。
“老二家的跟你了?”陸婆子問道。
陳蘭芝之前也沒跟杏花通過氣,而且因為這事兒,杏花還糟了男方的埋怨,她本來就有一肚子的牢騷要發呢,正好趕上了,她覺得不吐不快,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陸婆子了。
臨了,還不忘抱怨了幾句,“嬸子,我真是沒見過這樣的丫頭,嘖嘖,這樣可不行啊,我就這麼跟你吧,她要的那個條件,十裏八村都找不著,我管不了,也不敢管啊。”
知道杏花不會再給陸溪媒了,陸婆子是開心的,不過聽她之前的那個人家好像還不錯,卻被陳蘭芝那個女人給攪合黃了。
婆媳倆之前的芥蒂本來就不少,在聽到這件事兒後,陸婆子就更加的看不上陳蘭芝了。
她故意攪合了陸溪的婚事,卻給她娘家侄女保媒,一看就是沒安好心,還故意的跟媒婆陸溪的要求高,陸溪那丫頭可沒跟自己條件啊,完全都是陳蘭芝那個賤人捏造的。
她這麼禍害陸家的,真是不收拾不行了。
不過陸婆子並不打算現在收拾,等兒子回來的,好好跟她算這筆賬。
陸婆子被杏花發了一通牢騷後,自己來的目的也就不用了,目前來看,陸溪的婚事是捏在自己的手裏了,不過聽杏花的意思是,陸溪還是有前途的,至少看上她的人,不是那種窮漢子,雖然這樁錯過了,不過再等兩年,她倒是可以用她的婚事做做文章。
她看了,溪就是個美人胚子,現在還沒長開呢,再過兩年,上門求親的,怕是要踏破門檻了。
這事兒她先壓著,不過那個陳光,做夢去吧,他們陳家休想娶到溪。
就衝著陳蘭芝這個沒安好心的,也不能嫁給他們家,其實此時,陳婆子就有了趕走陳蘭芝的意思,不過她在等,等著她的二兒子賺了大錢回來,再娶個年輕漂亮,老實聽話的。
陳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
往後的兩裏,陳蘭芝隻覺得陸婆子對自己冷冰冰的,雖然以往也不上多熱情,但是現在就跟看敵人一樣看著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而陸溪那裏,為了保住自己的銀子和家產,已經開始讓陸舟裝病了,並且她讓黑娃四處去,舟病的很重,為了給陸舟治病,她把家裏的公雞拿到鎮子上賣了,野雞也賣給了黑娃家。
事實上,陸溪怕陸老二欠了一屁股債回來後,把主意打在她這些寶貝的投上,公雞賣了就賣了,以後再養,這些野雞,她舍不得賣,交給別人養也不放心,所以就暫時存放在黑娃家,喬氏是個可以信得過的人,陸溪是放心的。
就這樣,所有人都知道,陸溪為了給弟弟治病,生活又變得困苦了起來。
好日子還沒過兩呢,又回去了,大家起來,也都是心疼的。
隻有陸溪姐弟倆背地裏啃著大骨頭偷笑,他們的日子過的好著呢。
一切如陸溪所料,陸老二回來了,胡子拉碴,眼窩凹陷,身上還有不少的傷,當晚上回來的時候,還把陸婆子和陳蘭芝給嚇了一跳。
陸老二走的時候可是*,怎麼走了幾個月,就成了這副德行呢?
陳蘭芝光想著銀子了,一開口也沒有關心自己的男人,“你賺到銀子了嗎?”
陸老二回來後,飯都沒吃上一口,水也沒喝呢,就被問賺到銀子沒,心裏自然不爽了,“銀子銀子,你就知道銀子。”
陳蘭芝撇撇嘴,“那你不就是出去賺銀子的嗎?我問問還不行嗎?”
陸勇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當然這是對於陳蘭芝來的,他站在他爹身邊,大聲的道:“爹,娘把咱家的銀子都花光了。”
“什麼?那麼多銀子都花光了,幹啥了?養漢子了?”陸老二暴跳如雷,眼裏充斥著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