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失憶後的江行止,很不擅長撒謊,“那個……她就是那我們見過的抱著孩子的女人,她叫桑梔,針灸之術很厲害的。”
“等等,你不是跟我,給你針灸的是個老頭子嗎?金子,你居然騙我,也就是,你這麼幾都跟這個女人鬼混了,你……你……怎麼能騙我呢?”
楚秀氣呼呼的喊道:“你為啥不跟我實話呢?不實話就明你倆幹了啥見不得人的事兒,我就嘛,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上一次就故意勾引你,不守婦道……”
楚秀氣急了,話就的很難聽了。
江行止皺眉,她話太快,完全插不上話,等到她換氣的時候,江行止才找到開口的機會,“楚秀,桑梔不是你的那樣的,她人很好,我們兩個也是清白的。”
“我呸,她很好?你才認識她幾啊,她啥你就聽啥了,金子,你太讓我失望了,果然,你也是個膚淺的男人。”楚秀氣的背過身去,不搭理江行止了。
江行止也覺得很委屈啊,他隻是一片好心,但是不得不,桑梔還真聰明,竟然被她猜中了。
不管楚秀去不去針灸,他還是要去的,這幾他的頭明顯的沒有之前那麼疼了,肯定是桑梔的針灸起了作用。
他要出門,楚秀竟然也跟著去了。
楚秀是想要去找桑梔這個狐狸精算賬的。
罵死她這個狐狸精,看她還怎麼勾引別人的男人,孩子都生了,還不安分。
一路上,因為昨的不快,江行止和楚秀也沒有什麼交談,楚秀看了江行止幾次,發現他的臉色都不好看,這個男人肯定是被桑梔迷住了,這個女人真是太壞了。
越是這樣,她就越要去了,要跟著來的決定是今早上才做的,如今看來,自己是選擇對了。
二人來到桑梔的院子外,一陣陣咳嗽聲傳了出來,聽著很揪心,江行止的眉頭不自覺的就皺了起來。
楚秀見狀,心裏更不平衡了,她覺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生個病啥的了。
聽到敲門聲,雲翎開了門,看到楚秀也在,雲翎也跟炸了毛的母雞一樣,鬥誌昂揚的。
“我們家夫人不舒服,二位請回吧。”雲翎道。
這是個意外,昨桑梔跟雲翎出去買東西,結果趕上大雨,桑梔生孩子元氣受損,雖然補品沒斷,可是因為之前一直擔心著江行止,有思過度,身體也沒有徹底恢複。
按著往常,淋個雨也不會有事兒,可是現在居然生病了。
“郎中看過了嗎?”江行止問道。
雲翎淡淡的回答:“夫人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淋了雨,有些發熱,睡一覺就好了。”
她自己就是郎中,還是很好的郎中,看什麼別的郎中啊,不過桑梔也沒有雲翎的那麼嚴重,隻是雲翎見到兩個人一起出現,心裏不高興,故意這麼的。
江行止的麵上寫滿了擔憂,正要開口,一旁的楚秀就高聲的道:“哼,你們家夫人可真有意思,讓我來,然後又裝病不見,好人都是她做了,金子,就你最傻了,被人耍的團團轉。”
雲翎皺眉,“我家夫人是真的生病了,你沒瞧見我家少爺都被奶娘抱走了嗎?就是因為我家夫人怕過了病氣給孩子,你怎麼能這麼呢。”
楚秀白了眼雲翎,“我怎麼不能這麼呢?我就這麼,什麼生病啊,就是故意的吊人胃口,從上次見到你們我就覺得你們沒安好心,故意接近金子,你們到底想幹啥?”
“你……”
楚秀不依不饒的道:“金子腦子不好使,可是他身邊還有腦子好使的人呢,你們家夫人一看就不是個*。”
“你才不是*呢?我不許你這麼我家夫人!”雲翎真的氣急了,這個女人的嘴巴真臭。
“*怎麼隻看到她的孩子,沒看到那孩子的爹呢?你倒是啊,那孩子的爹呢?”楚秀逼問道。
這個話題也吸引了江行止的注意力,他也很想知道,桑梔的男人呢?
為什麼要讓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來這裏。
雲翎氣的跺腳,看了眼江行止,“關你們什麼事兒。”
“依我看,她就是未婚先孕,來我們這種地方躲風頭來了,然後看上我家金子長的英俊,還傻乎乎的好騙,想要我家金子給那個孩子當爹,是不是?”
“是又怎麼樣?他本來就是……”
“雲翎!”
雲翎被楚秀氣的差點就要把真相出口了,卻被扶著門框站著的桑梔給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