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少輕狂的時候,到底勾搭了多少個人啊。
先是救了一個丫鬟,然後又被郡主驚鴻一瞥,桃花沒完沒了了是吧?
想想自己自打嫁給他後,好像就沒有人再表現出對她的喜歡了,好可惜啊。
女人成了親就是糟糠,男人呢,成親了還有大把的姑娘上趕著往懷裏撲。
桑梔早就聽了梁王妃難搞,所以事先讓白子期過來救自己了,不過今梁王妃雖然對自己有不滿,但是並沒有發作,倒是這個郡主卻開始發難了。
“函兒,不得無禮,江夫人都已經暈倒了,快去叫大將軍把她帶回去吧。”
梁露函氣的跳腳,“娘,她根本就是在裝暈,我都看到她眼睛在動了。”
動了嗎?
桑梔趕忙閉好,反正今不管什麼她都是要暈到底的了,該死的白子期,再不來她就要被這個郡主給吃了。
“不用叫大將軍了,我就把她給帶回去吧。”
聽到白子期的聲音,桑梔就覺得有救了。
梁郡主正在氣頭上,看了眼白子期,語氣不善的問道:“你又是誰?”
她年紀,不認識白子期,但是梁王妃認得他啊,“函兒不得無禮。”
“娘,您今怎麼這也不讓我做,那也不讓我做啊,還總管著我。”梁郡主大概是被慣壞了,繼續語氣很衝的問道:“喂,你到底是誰啊,江行止呢?他媳婦都暈倒了,不來看看嗎?”
正好她也看看江行止,現在應該更英俊瀟灑了吧?
本來她是想要去前廳跟哥哥一起見江行止的,但是她娘非那樣不合規矩,她就隻能留在這兒看著這個狡猾的女人裝暈了。
白子期看了眼雲翎,“翎兒,再不把你家夫人扶起來,你家主子怕是要生氣的。”
雲翎剛剛也是有點懵,桑梔暈就暈,完全沒給她打聲招呼。
這會兒才想起來,地上涼,不能讓夫人躺的太久了。
梁露函瞪著白子期,“你到底是誰啊,憑什麼在這兒指手畫腳的?”
梁王妃此時已經起身,恭敬的對著白子期施禮,“王叔萬福。”
“娘……你……你叫他什麼?”梁露函瞪大了眼睛,目光在母親的臉上停留著,“王叔?我……我沒聽錯吧?”
“閉嘴,不可無禮。”
梁露函到底是怕她娘的,見她娘真的生氣了,雖然不高興,但還是閉上了嘴巴。
不過她還是氣鼓鼓的看著白子期。
而白子期也是擔得起梁王妃的一聲王叔的,別看他年紀,但是輩分高啊,“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了,侄媳婦,你還是那麼年輕漂亮啊。”
梁王妃也是很頭疼的,本來想要給桑梔一些顏色的,可是下馬威還沒來得及給呢,她就搬出了救兵來,這個女人,果然不好對付啊。
“王叔真愛開玩笑,我都是年近四十的人了,哪裏還年輕了。”
“年輕,年輕,看著跟這丫頭就跟姐倆似的,完全看不出是娘倆。”
這話初聽沒什麼,是誇梁王妃,但是仔細聽的話,卻讓梁郡主很不舒服,自己長的有那麼老嗎?
可是母親心高氣傲,連她都畢恭畢敬的人,自己也不能太放肆了。
但是不反擊不是她的性格,於是她就瞪了男人一眼。
可這一眼還是被白子期給看到了,“侄媳婦你什麼都好,隻是可惜啊,這閨女沒隨你,沒你好看,沒你大方,更沒你知書達理。”
“我……”梁露函見過嘴巴毒的,但是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年紀不大,嘴巴還這麼毒的。
她怎麼就不好看,不大方,不知書達理了?
不過她想反駁,卻被她娘生生的按住了胳膊。
“娘……他我,他都那麼我了。”
“函兒,不得無禮。”
梁露函氣的都快哭了,被人當著自己的母親的麵這麼,而且還是生平第一次,她哪裏受的了啊。
白子期過夠了嘴癮,自然是要打道回府了,順便想想跟桑梔討些什麼好處了,自己也不能倚老賣老的白幫了她啊。
“侄媳婦,我還有事,你就不用留我吃飯了,我順便把這個女人也給帶走了,咱們回見,沒事兒的話,你好好管管閨女,這要是讓人家看見了,會笑話咱們皇室的。”
梁王妃也是滿肚子氣,可有什麼辦法呢,白子期她就是招惹不了啊。
“是,王叔教訓的是,我一定好好管教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