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梔也想幫他保密,不過這裏這麼多人的人都聽到了呢,“額,我不說。”
她可以不說,不過別的人呢?可就不一定了。
桑梔再次跟錢多多玩起了我喝酒你買單的遊戲,喝的都是最貴的葡萄酒,如今的葡萄酒之所以貴是因為稀少,等到她跟烏依古爾達成合作後,葡萄酒的價格才會下降,但那也是以後的事兒了。
現在的葡萄酒,京城裏很多人想喝,但能夠喝到的人實在太少了。
一頓酒喝下來,錢多多已經欠了桑梔幾萬兩銀子了,他自己已經暈頭轉向,被人扶著回去了,不過回去之前還在欠條上畫了押,桑梔打算明天去找錢家要錢。
其實,要錢是假,籠絡人心是真。
第二天一早,桑梔帶著欠條直接到了錢家,錢老爺看到後,整個人差點沒氣的背過氣去,他想賴也賴不掉,畢竟欠條上麵寫的清清楚楚,甚至連桑梔和錢多多喝了多少杯都寫著呢。
而且還有那麼多人給作證,他如何能夠賴的掉。
“來人,去給桑梔姑娘去銀票。”錢老爺是出了名的摳,但是老天不作美,他生的兒子卻是個花錢如流水的敗家子。
不過這也是他第一次跟桑梔正式見麵,跟他預想中的風騷女人不一樣,乍一看還以為是誰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姑娘呢。
不過鐵公雞錢老板可是心明眼亮啊,她年紀越是笑,能夠有這麼大的作為,就越說明她的厲害之處。
桑梔擺擺手,“不用,錢老板,初來乍到,我倒想要錢老板交個朋友。”
“朋友?”錢老板內心是不願意的,但是經商的人,表麵功夫都做的很好。
“是啊,區區幾萬兩而已,我不想因為這點兒銀子,而影響了咱們兩家的交情。”
錢老板心說,我呸,你坑的我兒子欠了這麼多錢,我跟你有個屁交情啊。
再說了,我都六十了,你才十六,跟你忘年交嗎?
老子才不願意呢。
“朋友要交,不過這些錢也是要還的。”幾萬兩啊,他肉疼死了。
桑梔擺擺手,“錢老板莫著急,不用你還銀子,我也有事跟你商量,咱們公平交易。”
錢老板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一碼歸一碼,你要辦的事兒,我做不到。”
“看來您是知道我想要幹什麼了。”
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要當會長嗎?
不光是她,自己也想啊,而且自己是最有可能的了。
如今程家無人,程光老兒名聲不行了,威望不再,一個兒子是個廢物,一個兒子是個隨時都要死掉的病秧子,至於剩下的那個閨女,也不得人心。
若是程家的大公子還在嘛,可惜,他跟程光父子不合。
程家不行了,自然由自己這個副的頂上啊,而且這些年來,他私下裏也沒少籠絡人心,這一次,他可是勢在必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