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白子期竟然被她問的啞口無言。
仔細想想還真的是這麼個道理。
程玉那丫頭明顯是來挑事兒的,結果桑梔沒順著她,如果她因為這點兒事兒,就發動全商會的人對付桑梔的話,未免公報私仇。
真的是這樣,商會也就不是什麼好地方了。
所謂的互幫互助,主持公道,完全都違背了呀!
“丫頭,你還真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啊!”白子期笑著道:“難道你沒聽說過,冤家宜解不宜結嗎?”
“那按照王爺說的,難道這望京樓就不能讓貧苦百姓進來了嗎?我這裏不是專門為達官貴人消遣的地方,我隻是想要大家嚐嚐我們望京樓的手藝,不管什麼人,來者是客,來者不拒。”
“可是你已經拒絕了程玉啊?”白子期反問道。
“她?不算客人,她壓根也不想來。”桑梔應對的很快。
白子期挑了挑眉,“隨你怎麼說吧,反正你得罪了程玉那個女人,別怪我沒提醒你,你不去上門認錯,隻怕望京樓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多謝王爺提醒,不過到底是誰沒好日子過還不一定呢。”桑梔唇角的笑容十分的冷冽,看的白子期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丫頭想要幹什麼呢?
想想她用一招離間計,就讓他的手下完全不聽使喚了,這丫頭也算是個厲害的了。
“王爺,您說您好歹是皇親國戚,能不能用點兒上的了台麵的手段啊,別慫恿那些個夥計們用小手段了,您說您衣食無憂的,他們因為您的安排,犯了錯被辭退,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這……額……你說什麼呢,本王聽不懂!”白子期裝傻道。
桑梔冷哼一聲,“反正我提醒您了,眼下我也隻是給他們一個教訓,殺雞儆猴,等到我再才出來誰在飯菜裏下藥,我保準您的飯菜裏也有同樣的藥。”
“你……大膽,你敢威脅本王?”
桑梔挑了挑眉,“是王爺先不君子的,我自然也隻能小人了。”
“哦,忘了告訴您了,我呢,不僅會釀酒,會做菜,還略通醫術!”桑梔眼睛笑得如一彎月亮,“剛剛您喝的茶水呢,我也放了瀉藥,王爺……”
“你……”白子期突然覺得腹部一陣絞痛,然後就有了便意。
再也顧不上什麼英俊瀟灑了,他捂著肚子,手裏的折扇丟在了地上,他是望京樓的前主人,自然對望京樓的地形十分熟悉,所以捂著肚子就衝進了茅廁。
然而……
“啊……流氓啊,打流氓啊。”
女人的尖叫聲充斥著耳膜,白子期咬牙切齒的罵了一聲桑梔。
“奶奶的!”
居然把男人的茅房換成了女人的茅房,害的他走錯,桑梔就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白子期從茅廁出來後,麵色鐵青的準備去找桑梔理論。
然而當他看到他的折扇被畫的亂七八糟後,更加的暴怒了,“誰……誰幹的,桑梔,我跟你沒完。”
說著,他又想去茅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