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因為她要打香草,桑梔抓過她的手臂阻攔的,就那麼一下,桑梔就知道她有孕了,所以才不願意跟她計較太多,免得她肚子裏的孩子出了什麼事兒,還要怪在自己的身上。
“安槐,人算不如天算,你親手殺死了你的自己的孩子。”桑梔的聲音讓安槐感到心驚。
他的雙目中充滿了恐懼,同時,還帶著些會很,隻是那悔恨被藏的很深,連同愧疚。
“安槐,你弄了這麼多,不過是想要報複我,可是,如今你確定你報複的是我?三條人命換我一條,你覺得值得嗎?”
“值得!”安槐因為孩子的事兒有點兒失控,這個打擊真的很大,“值得,值得,桑梔,隻要你倒黴,我付出任何代價都值得。”
“包括你自己?”桑梔搖頭笑道。
“我?我是贏家,桑梔,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你覺得你還能逃得掉?殺人償命,我可以大方點兒,那個禔凝我可以放過她,不過安寧的命可就要你來償了。”安槐陰冷的笑著,他的雙目赤紅,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恨意。
“唉……”桑梔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我本來就要走了,不想再跟你爭什麼,可是你非要弄出這麼多事情來,安槐,人在作,天在看,你覺得萬無一失,就真的萬無一失嗎?”
桑梔冷聲說道:“安寧的死出乎我的意料,那是我不知道有人真的那麼喪心病狂,你覺得我還會讓第二個人的死跟我有關係嗎?”
“什麼意思?”安槐下意識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安老爺,“嗬嗬,你在詐我,桑梔,他的死,就是跟你有關係。”
“誰說他死了?”桑梔問道
安槐的臉色大變,“不,他就是死了,我明明看到他吐血的了。”
“無知,吐血就是死了?暈倒了就是死了?”桑梔說完給江行止使了個眼色,安家的這幾頭蒜是根本攔不住江行止的。
他如入無人之境,想要幹什麼自然就幹什麼。
隻見,他從懷裏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來,然後從裏麵倒出一粒藥丸來,中間安槐試圖阻止他的,可是被他一道掌風給拍飛了。
安槐捂著胸口,他感覺五髒六腑都要被震碎了,隨後一口鮮血從喉嚨裏湧了上來。
明明在眾人眼中已經死了的安老爺,卻咳嗽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然後他指著安槐,大罵道:“畜生,你這個畜生,我們安家自問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居然殺了寧兒,還想要殺我?”
“爹?不是,不是您想的那樣的!”安槐反應倒是挺快,可是他不知道,安老爺根本就沒死,他雖然吐了一口血,但是意識卻在,隻是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否則他早就跳起來殺了這個畜生了。
安槐給安老爺準備的藥,早就被桑梔派人給換成了自己的藥,目的就是讓安老爺自己親耳聽清楚真相。
安槐無措的看著怒不可遏的安老爺,他知道,他的計劃再一次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