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去的背影多了些釋然和瀟灑,桑梔也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難道是她太自作多情了,昨天郭吟還表現出了對自己很感興趣,怎麼一夜之間,她就沒有任何吸引力了呢?
想要攬鏡自照,可惜什麼並沒有鏡子,桑梔看了看一旁的小豆子,“豆子,我是不是變醜了?”
小豆子一愣,笑嗬嗬的道:“姐姐,您若是醜的話,這世上還有好看的人嗎?您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人了。”
“油嘴滑舌。”桑梔嗔了他一眼。
但是對於郭吟的態度,她仍然有些費解。
當然,她無意於郭吟,定然也不是希望他繼續糾纏自己,隻是這人的興趣來的快,去的也這麼快吧?
這個問題在桑梔的心中縈繞了一會兒,但是生意忙起來,她也就忘了。
距離桑槐要辦喜事的日子已經不遠了,就在這幾天,桑梔讓李晏查的事兒,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不管是桑懷期待著成親那天,桑梔也有些小期待了呢。
安寧這兩天倒是老實了許多,至少沒有明著暗著的再來找桑梔的麻煩。
想來是魏家那裏已經夠她忙活的了,她也就沒有心思和時間來招惹桑梔。
……
桑家看似一片祥和,但是對於秋蓮來說,肖久始終是個釘子,不小心踩到就會傷到。
他賴在桑家不走的理由,倒也能接受,桑槐要成親了,他想要喝杯喜酒。
但是他的眼神和時不時過火的言語,讓敏感多疑的桑槐察覺到了什麼。
這天,桑老大還沒回來,於秋蓮在廚房裏麵做飯。
屋子裏隻有毫無坐相的肖久和麵色沉重的桑槐。
肖久年輕的時候就是個混不吝,看著自己的兒子跟自己一點兒不親,甚至叫別的男人爹,他心裏就不舒服了。
即便於秋蓮那裏再三交代,可他還是想要透露給桑槐點兒什麼。
而桑槐早就已經察覺到了他跟於秋蓮有點兒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兒了,隻是沒想到會是讓他難以接受的事情罷了。
“表舅打算什麼時候走?”桑槐率先開口,家裏沒道理養著個閑人啊,若是他願意,那桑老頭也不會丟給桑梔了。
肖久知道桑槐不待見自己,所以更加的不高興了,“不著急,怎麼也得看著你成親了,喝一杯喜酒啊。”
“那喝完喜酒呢?”桑槐覺得對於沒臉沒皮的人,就不能跟他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才是正確的選擇。
肖久看出了桑槐的心思,“哈哈,聽你的意思,咋的,不願意我多呆啊,我跟你娘……”
於秋蓮正好進屋,聽到二人的交談,嚇得臉色都白了,“你們爺倆說啥呢,兒子,快過來幫娘幹點兒活兒。”
桑槐能夠看得出來,每次他跟肖久單獨相處,他娘就會找個理由把他們分開。
桑槐打算問問於秋蓮,到底有什麼事情要瞞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