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久看著於秋蓮,然後笑了,“好?好,哈哈……”
於秋蓮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他爹這裏不用你了,兒子還不認識他表舅呢,你去給介紹介紹。”
“表舅?”肖久重複了這個字眼。
於秋蓮哀求的看向他,讓他不要在這個時候亂說話。
肖久笑了笑,“對,是該叫表舅的。”
男人們的都出去了,桑家並不大,因為肖久的笑聲很洪亮,於秋蓮在廚房裏也能夠聽的清清楚楚他們在說什麼。
她深怕肖久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提心吊膽的炒了兩個菜然後就端著上了桌。
飯桌上,肖久看著桑槐,“槐兒啊,來陪我喝杯酒。”
桑槐對於突然冒出來的表舅,並沒有很友善,他現在除了對桑梔的身世外,對什麼都不敢興趣,就連跟安寧的婚事都要排在後麵了。
“我不想喝。”桑槐想也不想的拒絕道,他下午還要去見一個重要的人,肖久一看就是個能喝酒的人,萬一喝醉了,豈不是耽誤了大事兒。
然而,肖久並不同意,“咋了,都快要成親的人了,還不會喝酒怎麼成?這可不像個男人啊,別學你爹,喝兩口就倒,長輩跟你喝酒,哪有拒絕的道理。”
桑槐也不知道這個表舅什麼來頭,看爹娘的樣子倒是對他諸多隱忍的,他也不好把場麵鬧得太難看,所以硬著頭皮喝了一杯。
碰了杯,肖久很開心,自己在外麵飄了這麼多年,還能留個種,而且都這麼大了,他怎麼可能不開心呢。
桑老大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願意桑槐跟肖久過多的接觸,想要找個話題扯扯,分散下肖久對桑槐的注意力。
“我聽說今天桑梔那丫頭又找不自在了?”桑老大也是聽人說的,自家媳婦和未來兒媳婦被桑梔給收拾了,這還得了,那個臭丫頭,真是越來越沒樣子了。
不說這事兒還好,一說起來,於秋蓮也是滿肚子的委屈。
沒錯,她不認為錯的人是她們,在她看來,就是桑梔的錯。
目無尊長,沒大沒小。
“唉,可不是嘛,那個死丫頭,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今天竟然一點兒麵子都不給安寧,幸好兒子有本事,把安寧給哄好了,這要是換做別人家,隻怕兒媳婦就沒了,他爹,你這個當大伯的可不能不管啊。”
桑老大一聽,氣的吹胡子瞪眼的,聲音也高亢了一些,“死丫頭,就是欠收拾,沒爹娘管教的東西。”
罵歸罵,可是桑梔軟硬不吃,桑老大也不知道拿她怎麼辦了。
就算他拿出長輩的身份去教訓她,也得人家聽才行啊。
從桑梔的態度上來看,她壓根也沒把自己當長輩。
這才是讓他最生氣的。
“死丫頭,有倆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就不信沒人能夠管的了她。”
就在這時,一杯烈酒下肚的肖久,突然插了話,“你們說的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