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丟了?那還得了,林婆子表現的比陸溪還要著急呢。
她嘴上著不能吧,家裏又沒有賊,可是眼睛卻已經誠實的向著外頭看過去了。
包氏還在做飯,不曉得陸溪這裏丟了銀子。
“真的沒了,昨我給表哥拿完了銀子,我就放在這裏了,這麼睡了一宿,就沒了呢。”陸溪著急的已經帶了哭腔。
“先找找,興許是掉在哪裏了呢。”
可是包袱就那麼大,一眼就能夠看的清清楚楚的,而且錢袋子都沒丟,不能是被老鼠什麼的拖走了。
陸溪聽話的又把報複從裏到外找了一遍,結果可想而知,她哭喪著臉看向了林婆子,“外婆,真的沒有了,那可是我全部的家當啊,銀子沒了,我以後……以後可怎麼辦啊。”
林婆子恨得牙根癢癢,她已經認定了就是包氏幹的了,除了她沒有別人了,怪不得昨非要進屋來看呢,自己攔都攔不住,原來是生了這樣的心思啊。
真是眼皮子錢的東西,上不得台麵,跟她了不要輕舉妄動,隻要是哄住了溪,以後還怕沒有銀子嗎?
越想越生氣,可她明知道是誰,又不能當著陸溪的麵出來,“興許是昨來來去去的人多,下午你去隔壁孫家的時候,我們也出去了,也許就是那會進來的人。”
林婆子趁機還不忘了教導一下陸溪,“溪啊,不是外婆你,銀子丟了,也跟你有些關係,昨當著那麼多饒麵,你就顯擺你有銀子,能不讓入記上嗎?財不外露,這點兒道理你都不懂,嘖嘖,這要是在我跟前長大,外婆指定一早就告訴你了。”
她的意思,陸溪明白了,就是讓陸溪吃個啞巴虧唄,畢竟這個外婆知道銀子沒有離開家裏,所以並沒有自己這麼擔心。
事實上,陸溪也不擔心,因為銀子根本就沒丟。
她隻是想要用這種辦法,讓婆媳倆因為利益而建立起的同盟瓦解掉,然後她再逐個攻破。
這不,林婆子完了陸溪,就出去了,去的是廚房,肯定是找包氏算賬了,陸溪可沒跟著,萬一被人瞧見了,多尷尬啊,她就算不出去,也能夠猜到她們兩個什麼。
林婆子進了廚房後,就把廚房的門給關上了,包氏正被煙熏火燎的難受呢,這一關門,屋裏的濃煙就更重了,嗆的她咳嗽了好幾聲,有些埋怨的道:“娘,您這是幹啥啊?快把門打開,嗆死我了,都快變煙熏肉了。”
張口閉口就是吃的,林婆子頂瞧不上自家這個饞嘴的兒媳婦,“就知道吃,早晚把你給吃死,昨跟你的那些話,你都當耳旁風了是不是,一個二個的都不讓老娘我省心,你個沒用的東西。”
林婆子抄起燒火棍就往包氏的身上招呼,因為動作突然,包氏也沒想到會挨打,所以一開始躲閃不及,挨了兩下,之後就躲開了。
嘴裏賴賴唧唧的道:“娘,你幹啥啊,話就話,動啥手啊,你昨讓我幹啥我沒幹啊,真是的,我一的給這麼一大家子的人做飯,我容易嗎,那麼大的丫頭也不知道過來幫個忙,還沒怎麼著呢,就當自己是大姐了啊。”
包氏埋怨著陸溪什麼都不幹,還得讓自己伺候著,沒辦法,誰讓林婆子家裏條件好了,不用陸溪幹活呢,不然陸溪才不跟著來呢。
陸溪現在不用真的動手,隻要動動嘴巴,哄著林婆子就好了。
林婆子見包氏還嘴硬,跟自己扯些有的沒的,“少那些廢話,溪的銀子,是不是你偷的?”
“溪的銀子丟啦?”包氏大吃一驚,心裏想的是如果早知道會丟的話,便宜了外人,還不如自己拿了呢,這個懊悔啊。
然而林婆子用燒火棍子再度提醒她,事情不是她想的這個樣子。
“裝,你再跟我裝,知道銀子在哪兒的家裏攏共就咱們娘死個,她舅舅去京城還沒回來呢,子堂昨走了就沒再回來過,除了你,還有誰啊?”
包氏冤啊,銀子真的不是她偷的。
不過這個人吧,關鍵時刻就犯蠢,“娘,那不還有您呢嗎?您就沒嫌疑了啊?”
“我……我打死你我,”林婆子又揮舞了幾下棍子,可惜都沒打在包氏的身上,“你以為我像你那麼缺心眼呢,我昨就跟你了,守住了溪,以後銀子大把大把的,你個蠢貨,非要偷,那個丫頭精明著呢,就算我了可能是外人,她也未必相信,這要是讓她對咱們家寒了心,往後去見了江夫人,也不會幫著咱們的啊。”
包氏又被嗆的咳嗽了兩聲,“娘,您的我都知道啊,銀子真的不是我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