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距離我們這裏,其實並不是很遠,就在不遠處,順著崎嶇的山路就可以上去。
“時間不多了,這一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因為太子的事情,耽誤了不少的時間,因此我很著急。
“別難過,有的時候,命運就是這樣,你必須做出抉擇,我知道靈異隊在你心裏的重要性,畢竟你和章程是好朋友。”樂樂知道我在擔心什麼,安慰道。
剛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章程對我們就不錯,雖然我們都是陌生人,而且還是帶著某些能力的陌生人。
可,就算我們沒有加入靈異隊,但是對我們的態度和就和靈異隊員一樣,特別的認可和信任,隻可惜,英年早逝。
而且,他的死亡,我也有責任在裏麵,因為當時的殺手,其實是來找我麻煩的,結果卻一不小心連累了他。
章程的死,一直都是我的陰影,夜不能寐的原因,偶爾還會夢到他,我十分的愧疚,因此我希望靈異隊可以繼續下去。
而不是就這麼名存實亡。
“雖然希望不大,但還是得試一試,有的時候,命運就喜歡給你開玩笑。”我深吸口氣,麵無表情的看著逐漸靠近的荒山。
雖然空間坍塌了,但是我打賭,附近一定還有什麼東西,這是希冀,也是我唯一的希望。
其實有時候,我一直覺得做人挺難得,每天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選擇,人生幾乎每天都是在選擇當中度過。
有的時候壓力是動力,但如果壓力太大的話,就等於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樂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她知道我把事情都想的很透徹,因此想了想,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緊了緊。
有的時候,其實有默契的兩個人,完全不需要說話,也知道彼此是什麼意思。
我和樂樂經曆了這麼多,早就有了默契,知道彼此是什麼人,在什麼時候會出現什麼樣的想法,心情如何。
又往前繼續走了一段路,我忽然接到了電話,拿起來一看,是林墨打來的。
林墨並沒有跟我們一起回來,事實上他還留在工地那邊,一直和警方溝通,一起調查。
現在打電話過來,我猜測應該是有了發現,不過現在無論那邊發生什麼情況,我肯定不能過去的,畢竟我這邊也有事。
但好在老人林琳他們還在徐達的家裏麵,如果林墨需要幫助的話,他們倒是可以。
接通後,林墨告訴我,這件事情差不多算是結束了,破壞腳手架的人已經被抓住了。
我問他是誰,他表示,並不是工地的工人,竟然是附近的居民,是他們聯合起來搞的鬼。
我一聽愣住了,腳步一頓,很是詫異的問林墨,這件事情為什麼忽然和居民扯上關係了。
破壞腳手架,讓工人出事,這已經得付刑事責任了,不是一般的罪過。
這些居民難道都是法盲,不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做麼,因此我覺得或許並沒有那麼簡單。
林墨在電話的另一頭苦笑了起來,然後告訴了我原因,原來是賠償拆遷款給的太少了,因此引起了這些居民的不滿。
他們覺得錢太少,所以不同意開工,但是一邊錢都拿了,一邊還拒絕,這麼流氓似得行為,我這個局外人聽著都臉紅。
為了錢,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工人,甚至可能導致他死掉,然而如果他們不同意的話,為什麼錢都拿了,但是還阻止。
人心不足蛇吞象。
說的就是這幫人。
對此我沉默了一會兒後回給林墨兩個字——麻煩!
這種事情,如果賠償款太少的話,可以不同意,既然錢都拿了,還去亂來,這就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了。
林墨表示賠償款的確給的少了,和之前的價格完全不一樣,或許這裏麵存在著什麼貓膩也說不定。
其實,要怪的話,誰都有責任,這些居民也挺可憐的,畢竟現在物價這麼貴。
不過他雖然同情這些居民,但一定會秉公執法,畢竟的確是他們傷害人在先,這已經觸犯了我國的刑事法。
我忽然想起了棺材的事情,工長說的是,這棺材其實並不是工程隊的人挖出來的,而是忽然就到了工程隊的後麵。
也就是說,肯定是有人給挖出來,亦或者提前埋進去,然後再搬出來的。
當我問後,林墨給的回答讓我覺得不可思議,因為這些居民承認自己做了手腳,耽誤了工程的時間,但是並不知道棺材。
沒有一個人知道關於這口棺材的事情,這一下,我驚了,如果沒人承認的話,或許是有人撒謊,又或許……這事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