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把手竟然就這麼死了,而且還是如此憋屈的被我們壓著打死,這實在是難以置信。
感覺就像是在做夢!
說實話,在接到他電話的時候,一聽說他要來打我們,我內心十分的緊張,畢竟他也算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實力強大。
可是誰知道,竟然直接被我們群毆致死,早知道如此的輕鬆,之前直接帶著一群人過去不就得了,竟然浪費這麼長時間。
說實話,我第一時間是難以接受這個結果的,畢竟我的期待值很高,覺得或許這會是一場慘烈的戰鬥。
然而,出了樂樂莫名其妙的受傷意外,其他人都安然無恙,毫發無損,一點兒事情都沒有,這實在是太輕鬆了。
“就這麼完了?”林墨也一臉懵逼的看著地麵上的白骨,覺得很不可思議。
“貌似是的,你沒看見直接被我活生生打死了嗎?”我聳了聳肩,一副無奈的樣子。
“又一幅畫,加上我們有的一副,已經有兩幅畫了。”老人從地上撿起這一把手隨身攜帶的字畫,不停的打量。
“別看了,看來看去也看不出裏麵到底有什麼奧秘,我看所謂的寶藏,應該是老和尚故意欺騙我們的。”我擺擺手。
“我覺得不一般,你們之前也沒看到字畫,為什麼一把手一死這字畫就忽然爆出來了。”老人卻眉頭一皺。
“你的意思是說,這字畫或許有寄宿的能力?”一聽老人這麼說,我忽然認真對待起來。
“有可能是認主,這字畫應該是認主了,一旦宿主死亡,字畫就會恢複原來的狀態。”老人點點頭。
“也就是說,這幅畫會尋找新的主人,那麼我們之前得到那一幅畫也有可能是這樣了?”我順著老人的思緒猜測道。
或許,之前我們之所以沒有研究出任何的內容,就是因為這字畫沒有認主,因此看上去十分的平常,看不出什麼。
而一把手一到這裏的時候,就立馬感受到了第二幅畫,很顯然,肯定不是他,而是他體內寄宿的這幅畫感受到的。
因此,也就是說,或許隻有被認主之後,才可以知道這幅畫裏麵到底有什麼秘密。
那麼,這也表示這字畫會有新的主人,隻不過到底是它們自動尋找主人,還是通過什麼辦法寄宿,這一點兒猶未可知。
“這兩張畫其實乍一看,也就是有點兒不對勁而已。但誰知道這裏麵蘊藏著的秘密呢!”老人把另外一幅畫拿了出來,放在一起做了一個對比。
“幸好我們在外麵,而且一把手自大的一個人過來了,否則事情還真的不好收拾。”我十分慶幸一把手偽裝的髒東西腦子忽然出了問題。
如果他不是一個人來,而是帶著其他人來,那麼這一幕肯定就被其他人給看到了。
到時候,我們就算再怎麼解釋,也已經無力回天,殺死一把手這個罪責太大了。
“好了,這兩幅畫暫時我看著,你去看看樂樂,她不是受傷了嗎?”老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提醒道。
我這才恍然,猛地一拍額頭,的確,差一點兒就忘記了,樂樂可是受傷了,而且都流血了,也不知道嚴重不嚴重。
當即,我就轉身朝著樂樂的所在走了過去,她正站在一旁,也不說話,看上去很不開心。
我詢問她身上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樂樂搖了搖頭,我就拿出手巾擦拭她嘴角的鮮血。
然後我意外的發現,樂樂的嘴唇很軟,擦著擦著,我忍不住用手指頭挑逗了一下,樂樂頓時臉色羞紅的白了我一眼。
我一看樂樂竟然害羞了,頓時來了興趣,畢竟就沒看到過樂樂害羞過,如此小女人的姿態,還真的別有風味。
然而,就在我們兩個玩的性起的時候,林墨忽然朝著我們走了過來,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什麼事?”我有些心虛的收回手,然後詫異的看著他,忘記了,這裏不是在房間裏,這麼多人看著呢。
“既然髒東西偽裝的一把手已經死掉了,那麼我決定去找警方那邊解釋一下。”林墨說出了自己找我的目的。
“確實,這一點兒的確應該去解釋一下,我們不能一直被通緝,而且,靈異隊現在已經名存實亡了。”我認真道。
這一點兒,的確值得我們去商量,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結果上麵什麼都不知道,再加上靈異隊已經隻剩下我們這幾個人,名存實亡,無論如何,都應該和上麵溝通一下。
而林墨之前是刑警隊長,現在是靈異隊的隊長,由他出麵的話要好一些兒。
至少別人看在他的麵子上,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直接抓起來,肯定要審問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