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的薩滿巫師,一圈的寨主,看的我們頭昏眼花,完全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兩人,看上去都像是,但似乎又不是,十分的古怪。
“找不到本體的話,寨主就救不下來。”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薩滿巫師的確手段詭異,但是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寨主就這麼被抓走。
說到底,這件事情其實和我們有必然的關係,如果不是我們逼迫廖海太緊的話,他也不會這麼迫不及待的做出這麼多的反應,搞的大家都難看。
在我們這些人中,我一直覺得林墨和寨主兩個人是最冤的,明明什麼事情都沒做,但總是被人刻意的去針對。
尤其是寨主,一直都沒怎麼使用他的蠱蟲,然而卻被廖海找所謂屍體被下蠱蟲為由這個借口,硬生生的趕出來了。
然而,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發現在我們看到蠱蟲前,這個薩滿巫師貌似靠近過屍體,而此時他又再一次的出現,然後要擄走寨主,這就顯得有些不對勁了,值得懷疑。
而且,更重要的是,廖海一趕走寨主,這薩滿巫師明明離開了,可是卻再一次的出現。
這幾天的事情結合在一起,唯一給我的感覺就是巧合,全部都是巧合,就仿佛是被人刻意設計出來的一樣。
而且每件事情,其中都有一個人的身影,那就是廖海,如今他故意趕走寨主,然後寨主一出門就遇到薩滿巫師要抓他。
這一點兒就更讓人懷疑了!
“確實,必須找出本體,否則我們無論如何尋找,無異於大海撈針。”樂樂讚同的點頭。
當即,我們一左一右,麵對周圍不斷出現,層出不窮的薩滿巫師,不斷的發起攻擊。
尋找到本體。
然而,無論我和樂樂如何的攻擊這些幻影、殘影,卻根本就抓不到那個薩滿巫師的衣角。
總給我一種差一點兒就可以抓住,但就是差一點兒的感覺,特別的不舒服,憋屈。
好幾次我都看到寨主就在我的麵前,雖然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殘影,但我每一次要抓住的時候都抓了個空。
這事情一直持續了很久,我和樂樂最後都有點兒累了,但這薩滿巫師並不願意和我們硬碰硬,因此我們也沒辦法。
如果是正麵戰鬥,我們兩個人倒也不覷這薩滿巫師,然而他好像知道是這樣,因此故意一直跟我們繞圈圈。
繞來繞去,搞的我頭都有些暈了,我懷疑他肩膀上扛著的寨主,很可能已經吐了。
畢竟轉了這麼多圈,不暈才怪,但是這薩滿巫師竟然還在堅持,這一點兒出乎我的意料。
“不行啊!”我無奈道。
“他如果一直轉下去,就等於我們被困住了,該死!”樂樂此時的臉色也凝重起來。
這件事情不太好辦,原本是想要抓住薩滿巫師,拯救他肩膀上的寨主,而如今卻變成了,我們仿佛甕中之鱉。
萬一薩滿巫師來了援兵的話,我們兩個人很有可能不是對手。
然而,就在我們提心吊膽的又堅持了一會兒後,忽然間,所有的殘影都停了下來。
然後當著我們的麵,齊刷刷的瞬間消失不見了,就仿佛瞬間轉移一樣。
無論是薩滿巫師,還是寨主,此時此刻在我們麵前的隻有空氣和荒蕪的土地以及漫山遍野的雜草和樹木。
等到了這個時候,我和樂樂才恍然大悟,原來薩滿和寨主估計早就離開了,剛才在這裏的很有可能是障眼法。
我們被耍了,竟然還蒙在鼓裏,甚至為此還擔心自己的安慰,卻殊不知,人家早就趁著我們分心的時候跑了。
“靠,還是上當了,我以為這薩滿巫師到底想要做什麼,原來已經跑了。”我不甘心道。
“都不知道去哪,蹤跡全無,想要找到他很困難,寨主估計凶多吉少。”樂樂蹙眉道。
“按照我的推測,這薩滿巫師應該就是下蠱的人,那些屍體裏麵的蠱蟲,就是他下的,既然他有這樣的本事,為什麼還要抓住寨主呢?”我詫異的問。
“不知道,這件事情處處透著詭異,寨主的瓶子是怎麼忽然就裂開了,他竟然自己都不知道,這一點兒就值得玩味。”樂樂搖搖頭。
“走,回去吧。”我雖然不甘心,但此時此刻也知道找不到寨主和薩滿巫師,唯一的辦法就是回去了。
外麵太危險,不隻是一把手在窺伺我們,秦廣王也在,再加上一個廖海,我忽然覺得我們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當中。
到處都是隱藏的危險。
不能太相信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