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雖好,此時卻因為貓耳朵的意外出現,而宣告危急。
鴨舌帽趕緊將工兵鏟藏在自己的身前,因為他剛才的動作幅度並不大,工兵鏟又沒能真的套出來,所以他確信貓耳朵並沒有發現工兵鏟的存在。
此時鴨舌帽有兩種選擇,其中一個方法是可以順勢將貓耳朵一並弄死,然後他再一對一的對上新來的家夥,自己擁有很大的優勢。
“快叫人,這家夥受傷了!!”鴨舌帽急忙對貓耳朵大叫道,手卻偷偷摸向身後的工兵鏟,他趁機側過身,露出西裝男正在流血的頭部,貓耳朵看見西裝男的傷勢,心裏不加防備的急急上前,隻要貓耳朵再走近點,鴨舌帽就能順手把她解決。
不過事情,總是不會如預想的那般順利,鴨舌帽心思正狠,卻又聽到走廊裏有一串追來的腳步聲。
再看,正是新來的那個。
事已至此,第一個計劃宣告失敗,隻能繼續掩飾下去......
“我剛才聽見你們誰喊叫受傷,怎麼回事?”我追在貓耳朵身後,刹腳停住之時,正見西裝男頭在滲血,而鴨舌帽和貓耳朵都是一臉的驚慌。
“愣著幹什麼?你不是會包紮嗎?趕緊給他處理啊!你想要他死在這?”鴨舌帽不知道為什麼,對我說話,火氣極大。
也許是因為他救人心切吧,我想到之類,也不敢怠慢,索性將自己還剩下的一條袖子也撕扯下來,給西裝男用上。
“他這是怎麼回事?剛才人不還好好的?”我問鴨舌帽道,他顯然比貓耳朵要先發現西裝男,那麼他多少應該知道一些。
“還能是因為什麼?我本來是出來撒尿的,結果聽見這邊有聲音。跑過來一看,就見那瘋胖子用工兵鏟打在這家夥的後腦勺,他就成這樣了。”鴨舌帽說道:“那家夥真是瘋了,殺了一個又一個,現在還要殺我們!”
鴨舌帽看起來也很害怕。
我急忙說道:“你冷靜下來,先幫我處理他的傷口。”
西裝男頭部的傷口,明顯是被重擊打裂頭骨所致,下手之狠,應該是想要一下就將他殺掉的。
不過西裝男的頭顯然比預想中的要硬,竟然抗住了這一下,但他一時半會也恢複不了意識。
我急忙給他的頭纏上白布,先行止血,順帶對鴨舌帽說:“胖子沒想殺你?看你好像沒事。”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哪知道他幹嘛不襲擊我,你是不是覺得他襲擊了我,你才開心?”
“沒什麼,你別激動。”我擺擺手站起來:“那他人呢?那胖子?還在附近?”
老實說以胖子的體格,在加上一把工兵鏟,他一個人對付鴨舌帽和西裝男兩個,可以說綽綽有餘。
當然我並不是盼著鴨舌帽死,隻是覺得好奇。為什麼胖子沒有攻擊鴨舌帽呢?
再有就是胖子是怎麼找到我們的?而西裝男他人又為什麼來這裏?
種種疑慮,不得接消,眼下更重要的還是西裝男的傷勢。
“不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他看見我就跑,天知道他現在人跑哪裏去了。隻要他別回來就行。”
鴨舌帽說話開始有些顛三倒四,我認為他應該是目擊道西裝男被攻擊時的樣子,心感害怕才會如此,也不好繼續追問他。
“幫我一把。”我對鴨舌帽說道:“咱們兩個抬著他的肩腳,先把他帶到能休息的地方再說。”
一旁的貓耳朵也幫不上忙,我隻能讓她實時查看西裝男的傷勢流血狀況,順帶給我們引路。
回到之前的房間,將西裝男放在床上,我再檢查他的傷口。這種傷勢,真要是能排出顱內的積血,然後等待傷口愈合康複,少說也得三四個月,在這種缺醫少藥的環境下,西裝男能不能挺過來,也隻能全憑他自己的運氣。
“他情況怎麼樣?”鴨舌帽關切問說。
我搖搖頭道:“很不妙,關鍵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他若是就此昏迷下去,昏個三五天的,那對我們而言可就是極大的負擔。這期間他總不能不吃不喝,又不能單純的扔下他不管,可帶著他無論如何也是走不遠的。
一時間,我們三人看著昏迷的西裝男,陷入了兩難的選擇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