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三玄看見的高大男人,則完全是遊戲本身在作弊。
按理說三玄和方芳一樣,都不應該受到遊戲的阻撓才對。可是這款遊戲顯然分析出三玄才是整個團隊的主心骨,隻要把她鏟除或者拖住,其他人就隻有死路一條。
所以遊戲才利用朱彩七的父親堵住唯一的出路,更進一步鄂住三玄。
在我一聲高嗬之後,方芳才回過神,慌慌張張的控製著人物往裏走。也好在此處已經沒有什麼機關,不然以她的狀態,恐怕最簡單的機關都會要她的命。
方芳走進蜿蜒的獄囚房深處,原本漆黑的獄囚房內,隻有一處點著詭異的燈火。
方芳加快腳步來到燈火出,隔著牢門看見門內的桌子上正好這三頭犬的標記。
這便是打開密室的鑰匙,隻要能進入密室,遊戲也應該就進入尾聲階段了。
方芳推動牢門,發現牢門緊鎖,不過旁邊就有一把可以使用的鋸子作為工具,方芳順勢將鋸子撿起,開始拉鋸牢門。
刺耳的聲音不斷響起,三玄等人也在拚命人忍耐痛苦。
宜小柔的身體已經被捆縛的“咯咯”作響,我則小心翼翼的矯正朱彩七的脖頸,可是在這樣用力下去,就算她的頭不會被擰斷,也會被我壓碎,三玄更是麵色發紫,憋氣以及已近極限。
我看著方芳手中的鋸子在屏幕裏一點點的鋸開牢門,就差一絲便要成功之時。
忽然間陰風吹過,蠟燭閃動,憑空走出一男人的身形。
更讓我驚訝的則是這男人穿西裝打領帶,哪裏有一絲中世紀的風範。
方芳被嚇到,急忙後退幾步,警惕著男人的舉動。
那男人卻拉拉自己的領結,然後道:“看你努力到現在,很不錯。我可以給你一個特別的獎賞。”
“獎賞?”
“隻要你現在回頭離開,我可以放過你,消除你的遊戲存檔。”
遊戲之中的人,說出遊戲存檔的話,我雙眼凝眉,這恐怕不是一般的程序人物。
“你是什麼意思?”
“我說的還不清楚嗎?”那男人笑一聲道:“你能堅持到現在,應該是很想活下去吧?這筆交易應該很劃算。我讓你繼續活下去,隻要及選擇離開。”
這簡直是惡魔的交易。
若他麵對是的一個成年人,我或許不會擔心,可那戴眼鏡的姑娘隻不過是個高中生,連心智都不算成熟......
我急忙道:“快把牢門鋸開,拿走標記......”
卻是我話未完全說完之時,隻見遊戲中的男人冷眼看向我,仿佛他在電視屏幕裏真的能看見外界的我一般。
突見他手往外一伸,愣是穿過屏幕的一直細長手爪,也扼住我的咽喉。
若是擱在平時,我隻需要反手抓住他的手腕,不管他是詛咒化身,還是怨鬼幻想,道力一運就能讓他魂飛魄散。
可眼下我的雙手卻隻能牢牢護住朱彩七的脖子,隻能任由遊戲裏的家夥施力,脖頸氣息一再被縮短。
“怎麼樣?我可是看你與眾不同,才給你的特殊待遇。隻有這一次機會。”遊戲裏的男人再次對方芳說道,這一次並不是對這遊戲角色,而是對著方芳本人。
同樣的問題,如果換做是問宜小柔,我百分百的相信宜小柔會選擇拒絕。畢竟我了解她是怎樣的人。
而這名叫做方芳的姑娘,我對她卻沒有絲毫的了解,她平日是怎樣的為人,又是怎樣的性格。
這些現在也沒人能夠告訴我,可眼下偏偏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老實說,遊戲中的男人會在此時出現,也大為出乎我的意料。
雖說我在宜小柔玩遊戲的過程中,已經逐漸懷疑遊戲本體並非單純的詛咒那麼簡單,但也沒想到真的會有具象化的形象出現。
此人的能夠橫穿遊戲與現實,不知是人是鬼,在我這麼久的奇異經曆中,看到這樣的詭譎事情,也還是頭一次。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所有人都身陷痛苦之中,而也在等待方芳最後的答案。
忽然,見方芳一個跟頭反到沙發後麵,雖然狼狽卻十分聰明的躲開電視,一語未發,以實際行動控製角色去割裂監牢的門。
“可惡!既然找死,就跟著她們一起死吧!”
遊戲內的家夥怒吼一聲,隨之宜小柔等人遊戲畫麵中幾具屍體卻也憑空消失。
眼看那家夥要遁走之時,突然聽到當空一聲:“向走?沒那麼容易!”
說話之間,地下室內五道符咒赫然生出電光火花,直通遊戲機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