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手肘的熱感還沒有變成疼痛感,傷口已經開始愈合。
這還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全部上古圖騰之力帶來的治愈效果,我忍不住暗笑,我現在簡直是不死之身,這點傷害恢複起來,一秒都不需要。
想到這裏,我幹脆再豁出去一些。
瞅見屍體再次向我刺刀,我幹脆伸手抓住刀刃,鮮血立刻留下。
這可不是一般的刀,而是解刨屍體肌肉的解刨刀,其鋒利程度就算是刮胡刀的利刃都比不了,割傷我手指隻不過是瞬間的事情。
但是我手上的傷口愈合,也是在一瞬間,血還未流到手腕,傷口就已經完全愈合
“在接我一招。”
說話間,我用力反掰刀刃,解刨刀的刀麵立刻掰彎,連帶著還有屍體的手肘手腕。
若是普通人,感受到痛感,自己就會調轉身體,見低痛感。屍體卻不會,他絲毫不動,眼瞅著自己的手臂被我擰的反折,然後“哢吧”一聲,整條手臂的骨頭都被擰斷,它再次脫身退後。
依依哪裏想到會碰見我這麼個硬茬子,心知不是我的對手,轉身便要撤退逃跑。
我怎麼可能給她逃走的機會,兩步上前,一張定魂符貼在屍體後腦勺上,屍體立刻如被停止時間一般,定格。
我拍掉手上的血痂,露出嶄新的皮肉:“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這就解決了?”曾警官一邊小心翼翼的解除屍體手上的刀,一邊問我說。
我點點頭:“稍等一下。”
說話間,伸手將屍體後腦勺的定魂符摘下,屍體如似沒有了橋墩的吊橋,轟然撲倒。
“依依的鬼魂已經被我封在這裏。”我手指一下手裏的定魂符:“那邊的兄弟呢?他的傷勢怎麼樣?”
曾警官歎氣一聲:“傷得很重,我剛叫了救護車,希望他能撐過去。”
十來分鍾後,私自跑出停屍間的屍體被重新送回停屍房的冰櫃,那名受傷的警員也送去醫院。至於秦醫生人根本不在停屍間裏,婉君則完全不知道剛才還發生過這種事。
一切處理好後,我和曾警官拿著定魂符重新回到審訊室內。
一眼看到老太略有期待的眼神一閃即逝,她大概以為是依依來救她吧。
“你要是在等你的乖重孫女,她現在人在這裏。”我晃晃手裏的道符:“有什麼話要說,她聽得見。”
老太眼睛對上我的眼睛,雖然別扭,我卻不躲避眼神。
老人家確認別人是否說謊,都喜歡以眼還眼的方法確認。
隻要我敢看著她,她便不會有所懷疑。
“這麼說她失敗了?真是沒用。”老太將垂在桌子下的手放到桌麵上,那一副手銬緊緊的鎖著她:“既然這麼沒用,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她甚至連表現失望的意願都沒有,說的無比平淡。
“那就由我處理她好了。”我說著將定魂符合實在我手裏:“依依,不管你生前做過什麼,你既然已死,就應該拋棄生前的一切恩怨。我現在給你一個解脫。”
說話之間,往生咒輕念,手中道力逐漸運於掌心,道符在我手中慢慢燃燒,伴隨著一聲慘叫......
“啊!!!!!”
聲音轉瞬即逝,依依的鬼魂也徹底隨著道符業火燒的灰燼不剩。
她的鬼魂怨念深重,開導是不可能化解她身上怨念的,隻有將她的鬼魂徹底消除這一法。
老太聽見了那聲慘叫,眼睛不由看向我手中,然而手中道符已燒的不剩一絲黑灰,依依也已蕩然無存。
“這一次,我應該離不開這裏了吧?”老太看向曾警官。
曾警官麵色冷凝:“你難道不認為自己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贖罪嗎?
“贖罪?我做的一切隻是為了讓自己活下去,然後活的更好而已,我有什麼錯?”
“你真是無可救藥。”曾警官和我起身離開審訊室,很快會有人將她押送到特殊部門,她的案例特殊,不能送入一般的監獄,隻能由特殊部門代為關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