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章:不起作用(2 / 2)

據我所知,能在瞬間做到這種事情的,隻可能是柳派的人。

“被看出來了。”他臉上有些失望:“真沒意思,我還想和你再較量較量。”

如果我身上的上古圖騰之力能有正常運轉,我也想和他打打看。

但是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和他對上,那勝算隻能說微乎其微。

“婉君你沒事吧?”從我進來到現在,婉君一句話都沒說過。

婉君先是點點頭又搖搖頭,還是不說話,隻是眼睛一直看著旁邊的男人。

那男人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肚子生疼。

足足四五分鍾,他才一邊擦著眼角的眼淚一邊道:“你知道外麵那些警察為什麼不敢衝進來嗎?還有這位女警官幹嘛一句話都不說?”

“不知道。”我直白道。

我還想知道他為什麼要打傷地上的壯漢,以及他是誰,為什麼要找我。

頓了一下,他嘴角咧起:“因為這個。”

就見他從婉君座位下踢出一個好像鞋盒一樣的紙箱:“他們以為這裏麵有炸彈。”

“以為?裏麵沒有嗎?”

“就是因為這樣,才好笑嘛。”他再次笑得合不攏嘴:“我要是不騙警察說有炸彈,警察也不會乖乖的把你找來。但是我要聲明,這位女警可不是我挾持進來的,是她自己說要代替其他人質,然後自己走進來坐到這的,我到現在連她要進來幹什麼都不知道。

婉君這樣做的原因很好解釋。

第一,她是一名以自己警徽為榮的警察,解救人質是她的本職。

第二,她在進來之前並不知道能聯係上我,不得已自己接近此人,想弄清楚他找我的目的。

如果將談判事宜交給西城警局,呂警官一定會直接負責對話,他可是我們的頭號懷疑對象。

“既然你要找我,我現在人也在這,有話不妨敞開了直說。”

“也好。”他伸手到一旁桌子上的糖盒裏,順手抓住幾塊冰糖,以奇快的速度彈射擊中地上壯漢的脖子。

剛才還疼得“嗚嗚”吟聲的壯漢,全數昏厥過去。

“我叫杜子明。”

“你是柳派的大師兄?”

鄭絮兒曾對我說過,柳派現在的主事名字就叫杜子明,此人也正是鄭絮兒心心念念認為回來救她的人。

依鄭絮兒所說,杜子明應該是喜怒無常,有些冷血的角色。

此人我不甚了解,僅僅隻是從鄭絮兒和柳派的那名兜帽男處聽過一些對他的描述。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說實話,我沒料到杜子明會通過這種方法找上我。先前我花了很大的氣力也沒能聯係上他。

“鄭絮兒。是你抓了她,應該不會忘了吧?”

“當然,你是要替她報仇?”我再次問道。

我聽阿雪說過,柳派的門人相處的遠比其他門脈和諧,更像是一個大家庭。

杜子明作為柳派長首,為門眾出氣也是理所應當。

“剛才和你動手,隻是想試試你的能耐。”杜子明攤出兩隻手示意自己不再有敵意:“我這回找你來,隻是希望你能放了鄭絮兒。”

杜子明這是什麼意思?

“放?鄭絮兒早已經離開警局了。”

我放鄭絮兒離開,是在我被二玄紮昏迷之前,也就是兩天前。

“按照時間算,我兩天前就已經放了她。”

杜子明臉色瞬變:“你放了她?你為什麼會放她?她被放後為什麼沒有找我?”

“不知道。”我搖搖頭道:“如果她人還在我手上,我也就有和你談判的籌碼,我幹嘛要告訴你我已經放走了她?所以我沒有騙你的理由,至於她沒有回去找你,也許有她自己的原因,也許......中間還發生了什麼其他的事情,是我不知道。”

杜子明滿麵狐疑,他將信將疑的聽我說完,耳朵忽然一動。

外麵能聽到極其細微的動靜,恐怕是因為警方無法透過窗戶監視餐廳內部情況,在一番斟酌之後,決定冒險進攻。

他們雖然的步伐雖輕,在我和杜子明耳朵裏卻清楚的如同有人在旁側敲鑼打鼓一樣。

“談話該結束了。”杜子明再次對我道:“我給那名女警留了一張寫著某個地址的字條。我希望你今晚零時能來這個地方見我。”

杜子明的身形再動,同一時刻警察推翻桌子,撞開餐廳大門,魚貫而入。

然而他們隻看到杜子明走後還在搖晃的後門,去沒有看到杜子明本人。

“你們幾個,追上他。其他人到附近攔截!”呂警官迅速安排到。

對於一個高樓如履平地的人而言,呂警官安排的攔截法,根本起不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