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我,麵對四把步槍,也做不出什麼翻天的舉動,隻能被打成塞子。
“不,還有辦法。”張朝武回身一手俺在牆壁上的一個畫像正中央。
卻見畫框閃爍藍光,好似某種機器開始運轉。
緊接著辦公室的一麵牆壁,突然分裂,打開了一處隱蔽通道。
“快進來。”他衝我招手。
屋外的人也聽到裏麵的動靜,不敢再猶豫,當即踹門入內。
然而在他們進入辦公室時,辦公室裏已恢複如初,隻是少了兩個剛剛還在這裏的大活人。
“這是.....什麼地方?”根據大樓結構,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應該是根本不存在的。
這是一處類似資料庫,或者是檔案室的地方。各處整齊擺放著各種文件檔案,編碼井井有條,每一份文件都以與公章不同形式,刻有“絕密”二字。
“如果不是情況緊急,我是不會讓你到這裏來的。你最好什麼東西都不要動。”張朝武對我道:“這裏全都是我們公司的商業機密,包括一些藥劑生產配方等等,總之不是你該碰的東西。”
我此時才全然明白。
身為張朝武秘書的林月之所以沒有安排在二十樓,是因為她的真正身份並非秘書,而是此處檔案庫的管理員。
而這整棟大樓,也根本不是什麼高新技術開發公司,而是隱藏張朝文公司絕密資料的檔案處。
看張朝武剛才打開房間的方式,想要進入這處檔案庫,怕是必須要有他的生物密碼驗證。
這並不是簡單的指紋或者血液認證,而是需要活著的張朝武出現在這間辦公室裏。
那麼這群匪徒的目標也是昭然若揭了,他們既不是為了金錢而來,也不是為了綁架張朝武威脅什麼人,他們很可能是為了這間資料庫而來的。
而我,算是因禍得福,知道了這件資料庫的存在。
“再這你可以放心,除非用炸藥,否則是打不開這扇隱藏大門的。”張朝武找了一處位置坐下,仰頭喘息著。
顯然剛才發生的事情,讓他著實難以應付,現在甚至有些心力憔悴的感覺。
我的眼睛在周圍的檔案袋上注意掃過,即便是這種密閉的空間,檔案袋的新舊也有變化。
既然把我帶到了這種地方,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就離開呢?
在距離我最近的一處檔案架子上,有一封檔案明顯是最近才放進去的,稍微有些歪掉。
我順手將它從架子中抽出來,直接塞到我這身連身工裝之中。
“做什麼!”他突然驚叫著站起來。
“我隻是......”本以為是被他看到了我剛才偷東西舉動,正要解釋,卻聽到門外好像有類似電焊的聲音出現。
下一刻,正扇金屬門受到衝擊變形,竟直接炸開,飛撞到幾個櫃架。
我和張朝武被爆炸的氣浪掀翻在地,頭頂立刻飛過數顆子彈。
“你怎麼又開搶?不怕打死他啊?”
“怕什麼?”其中一名匪徒道:“不就是要他帶咱們找這地方嗎?地方都找到了,還要他活著幹什麼?”
“也是哈。”另一個人表示附和,隨即自己也對著檔案室內一陣掃射。
因為剛才的爆炸,檔案室內還是煙霧彌漫,他們看不到目標,僅僅是隨意掃射而已,直到兩個彈夾的子彈射空,其中一人才喊停。
“剛才那一梭子,應該成馬蜂窩了吧?”
“進去看看,然後給屍體拍張照片,老大要親眼確認他死亡。”
如此看,這些人原本就是打算在張朝武打開檔案室大門後,直接殺掉他的。
我真想知道張朝武現在是什麼表情,想必有恨又氣又怕吧。
但是他真不知道這些匪徒的來曆嗎?我怎麼感覺這些人對他都抱有很深的恨意,那也有可能隻是我的誤解。
煙霧中兩個人先持槍走入檔案室內,我對趴在一旁的張朝武以手勢示意他不要亂動。
“嗯?怎麼有兩個人?”匪徒很快發現我和張朝武躺的位置,但因為我們一動不動,便將我和張朝武都當成了死屍。
“不知道啊,這人是誰?別是殺錯人了。”
兩人說著便上前要確認我都身份,就在他們靠近我的瞬間,我身手抓住其中一人的腳踝,不等他尖叫,便連他帶身後的人一並絆倒,快手抓住他手中的步槍,抵住他的下顎,槍口反對另一人連扣扳機。
子彈射出槍膛的衝擊力,從他額下直接真暈大腦,口吐白沫,另一人則胸口中彈,癱在一旁吐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