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怎麼辦?”大難不死的張朝武問我道。
“先找個地方......給我止血。”
子彈雖然沒有射中張朝武,可我卻是確確實實的中彈了,子彈雖然沒有留在我的手臂內,卻帶出一條十厘米以上的傷口。
這種程度的傷口,一般情況下是小不了要縫針幫助愈合的,好在我體內上古圖騰之力尚能幫我愈合傷口,隻是速度太慢,我若不想辦法先止血,難說自己是否還能保持現在的體力。
這些武裝匪徒還沒有被繩之以法,若是此時我因為失血過多昏迷過去,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暫時隻希望剛才那些匪徒認為我和張朝武也已經跟著電梯摔成肉泥,然後報告給他們的老大,依次給我們騰出一些反應的時間。
“跟我來。”張朝武畢竟是公司的老總,這裏他要逼比我熟悉的多,引著我走進走廊中的一間辦公室,打開辦公室內的衣櫃,翻出一件棉質的女性內衣,撕開給我包紮。
“這是什麼辦公室?怎麼還有衣櫃?”
“哦,這是我秘書的辦公室。”張朝武包紮傷口的手法非常利落,他應該是在哪裏學過。
仔細想想也不奇怪,我一直不知道張朝武的學曆,但是他負責著張家的藥品研發和新技術部門,應該也是非常厲害的人物,隻是他的光芒全被他哥哥掩蓋了而已。
“秘書的辦公室?不應該也在二十樓嗎?”
“我也有我的原因。”張朝武不願意跟我透露太多,話中有著明顯的抵觸情緒:“你今天找我,是為了什麼事情?”
雖然還沒有完全脫離險境,但是剛才的緊張感一消失,我和張朝武兩個人便都想從對方身上問出一些對自己有利的情報。
此時我們兩人都很清楚,從對方身上問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並不容易,隻能做到等價交換。
“你搞錯了,我原本沒打算找你的。我隻是想過來打聽你們一名員工的事情。”
“員工?誰?”
“你這樣的大老板,會記得全公司員工的名字?”我表示不信,但還是說出口:“林月,你知道嗎?是在哪個部門的?”
張朝武在我說出名字後,臉色倏變,幫我把手臂上的傷口綁好後,起身到一旁1辦公桌前拿起桌子上的照片:“是這個人?”
定眼看張朝武手中的照片,果然與我見到的林月屍體一模一樣。
奇怪,為什麼林月的照片會出現在這裏?
“她難道是你的秘書?”我皺眉問道。
“算是吧,她就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但是她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在公司露過麵了。我也聯係不上她,你們為什麼會對她感興趣?”
林月是張朝武的秘書,我壓根沒想到這種可能。
不過這也證明了我之前的擦想,果然那名替代了林月的卡巴爾菌感染者,目的是接近張朝武。
我實話對張朝武道:“她已經死了,是被謀殺的。”
正打算喝水的張朝武將剛喝進去的水全噴了出來:“死,死了?”
一個禮拜前還活生生出現在他麵前的人,不光死了,而且還死了兩次。
第一次是因為癌症引起的急性病變。第二次則是被賀文雲下手殺害。
現在才算真的弄明白林月身上的謎團,契機竟然是因為賀文雲對她痛下殺手。
此事真是巧合的可怕。
回答完張朝武的問題,也該輪到我了:“剛才那些人為什麼要抓你?”
“不知道。”張朝武搖搖頭:“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從張朝武的表情上,看不出什麼破綻,他應該是真的不知道歹徒來抓他的原因。
我又問說:“剛才林月的事情,我有一點忘說了,她似乎是被一種名為卡巴爾菌的奇怪菌類給感染了。”
我隻是試探性的一說,卻沒想到張朝武的反應卻十分過激。
他直接竄到我跟前,眼睛盯著我的眼睛,擔心我剛才是在說謊騙他:“不可能,卡巴爾菌是隻能用在死......”
“什麼?”我急匆匆追問,張朝武卻呀然而止。
“沒什麼,你剛才說的是卡巴爾菌是吧?我把你說的,跟我們公司研發的一種製劑弄錯了。那是商業機密,我差點說漏了嘴。”
不不不,張朝武絕不是弄錯了,因為我剛才清清楚楚的從他口中也聽到了“卡巴爾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