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我掛名在特殊部門名下,實際上我並不受曾警官統轄調配,我們更多是一種合作的關係。
但是這段時間我落在曾警官手裏的把柄,怕是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若是曾警官以此為要挾讓我就範,我真怕自己沒有拒絕曾警官的勇氣。
卻聽曾警官道:“這件事我本不想告訴你,我要是說了,可能我們真的就沒辦法做朋友了。”
“不是吧?這麼嚴重?我隻不過是不想做她的保鏢而已。”
曾警官卻拉下臉對著我耳語道:“她是我姐姐的女兒。”
簡直如同晴天霹靂,市長的女兒是曾警官姐姐的女兒,也就是說曾警官是裏麵那名少女的舅舅嘍?
難怪曾警官對她這麼上心,原來兩人是這麼近的親戚關係。
怪不得曾警官不願意直接告訴我,這個怕是以為他是依靠裙帶菜才坐上今天的位置,有了今天的成就。
其實曾警官大可不必如此,他的個人能力在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已經非常清楚了,怎麼可能因此懷疑他。
“我替我姐姐,還有我求你。我這個外甥女很不讓人省心,交給別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也隻有你才能保住她。”曾警官緊緊抓住我的手。
這還真是殺手鐧,原本我心裏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接這份差事,可因為曾警官的話,我又不得不改變自己的想法。
若她隻是市長的女兒,那她的生死真和我沒有一點關係,幫不幫她全看我願不願意。
可她既然是曾警官的外甥女,我便是想推都推不掉的了,隻能點頭答應。
看我點頭,曾警官直接將我熊抱住:“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但是這件事,你不能跟婉君說。畢竟我姐夫是......我可不希望引起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我明白。”
曾警官一路都是靠著自己的努力,才榮升到現在的位置,可若是將他姐夫是市長的事情說出去,似乎他的辛勤努力在別人眼裏就要打折扣。
我答應為曾警官保密,伸手道:“房卡呢?”
剛才出來時,我將房卡又還給了曾警官。現在我得乖乖的回到房間裏把房卡還給屋裏的少女,說實話,真是各種不甘心。
接過曾警官手裏房卡,我在門上刷過之後,“滴”的一聲,門鎖自動打開。
我歎著氣,極不情願的回到房間裏。
剛關上門,就見屋裏的少女露出半個身子彈出來看我:“嗯?你怎麼又回來了?”
她隻穿了上下內衣,正在外麵套穿校服,絲毫不介意被我看到走光一樣。
“咳......”我忙轉過身去:“你換好衣服,我們在說話。”
“反正你都轉過去了,我們說話又沒有什麼影響。”她輕笑一聲道:“剛才你不是要走嗎?為什麼又回來了?”
你以為我想嗎?還不是因為你的舅舅求我。
真想這樣實話實說,可是為了顧全曾警官的麵子,讓他在這個外甥女的心理保持高大的形象,我隻能犧牲自己的形象了。
“外麵的長官要求我必須給你做保鏢......他是誰啊?”
“嗯,不好跟你解釋。反正他和我有點親戚關係。”少女倒是很會說話。
大概是跟自己做政治家的父親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話術什麼的,還是學到了一些。
“我其實知道你肯定是要回來的。”少女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走出來:“有很多人想要給我做保鏢都沒有機會,怎麼會有人傻傻的機會放在眼前,還故意放棄?”
這位是典型的大小姐,作為市長的女兒,各方麵生活待遇應該是非常高的,顧忌說她是公主也不過分。
能給她做保鏢,從榮譽上講,以後再去接別的保鏢單子,可以有一談價錢的籌碼。
再者為她做保鏢,支付的薪水水平,應該是也不低。
隻是我很奇怪,她為什麼住在酒店裏,而不是自己的家裏。
見她的鞋子就放在我的腳邊,我忙從口袋裏將道符的一角撕下,再以這一角符紙施以符靈術,隨之貼在她的鞋層內。
這種咒術相當於一種警報,如果她遇見什麼危險,符靈術便會通過我傳遞道力的路徑反饋危險信息回來。
這種術法可比婉君給曾警官手機安裝的跟蹤器隱蔽多了。
整理好衣服,她直接對我道:“把我的鞋子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