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成想精神崩潰的李丁卻在郭芳要刺殺他時,稀裏糊塗的將匕首搶到自己手中,反手刺死了郭芳,而自己則毫無發覺的,一覺睡到第二天天亮,再之後便去自首了。
至於假“郭芳”,一直待到我和曾警官找上門之後,才選擇逃離公寓。
假“郭芳”沒有真郭芳死後便第一時間離開,我想原因就和老頭的鬼魂有關。
老頭的鬼魂並非依附在屍體之內,而是依附於自己的骨灰之中。它雖然化作鬼形,但是鬼氣實在是太弱了,如果長時間陰能得不到補充,遲早會煙消雲散。
我想它唆使李丁和賈一亭殺人,就是想通過製造死屍,借以吸收陰氣。
可是它自己的鬼氣太弱,不足以直接影響兩人,才會在拖了半個月之後,由真的郭芳自己動手。
這其中有一部分是我和曾警官憑借現有證據做出的推斷,我想是八九不離十的。
“終歸這起案子還是要歸算成人殺人。李丁應該可以算作正當防衛,隻需要再多檢查一些證據。至於賈一亭,他則是純粹自己動了殺心,預謀殺人的罪名是跑不了的。”曾警官說道:“至於你說的鬼魂,你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線索?我除了發現有纏繞鬼氣的骨灰之外,什麼也沒發現。咱們兩個都見過假的郭芳,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有幾分眼熟,可是到現在也沒想起是誰。”
“那就麻煩你給咱們好好想想,就算是要通緝他,總需要線索吧?”
我雖說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可是見過一麵的人,就算不記得叫什麼,也記得自己在哪裏見過。
假“郭芳”當時給我的熟悉感,卻是若隱若現的。
我很清楚自己一定是見過他,但就是說不出自己是在哪裏見過他。
這人的身份,也讓我覺得成謎。
正在一旁思考,事情到此基本也算解決,我準備一會帶著小白回家,畢竟現在天色也已經晚了。
忽然,我眼前一名警官拿著證物袋走過,證物袋中放著的東西竟然是一把奇形怪狀的鋸子。
一時之間,我腦中閃過了一個人,一件事情。
匆忙上前攔住那名警察,結果證物袋仔細查看,袋中的鋸子我的確見過,而且記憶猶新。
前月,我家門口挖出十具無頭屍體,而屍體的頭又都是我埋起來的,因此我背上了一個嫌疑犯的黑鍋。
後來利用小傀儡術,無意間發現別墅暗道中還有另一條暗道,從而抓住了真正的凶手。
那家夥文質彬彬的,卻是個嗜殺成性,以殺人取樂的變態殺人狂。
我曾在他所謂的工作室中,見過同樣型號的鋸子。
“你還記得一個多月前,我和你一起抓到的連續殺人犯嗎?”
“你說是賀文雲?我當然記得,現在他人應該收監了吧。你突然提起他幹嘛?”
那名凶手,是租給我們別墅的那名老頭的侄子,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問過他名字,所以聽曾警官說道賀文雲,我才不會有什麼印象。
那家夥身材瘦弱,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倒是和賀文雲這樣的名字非常相符。
“你看這把鋸子,我記得他就用過......”
“難道你是懷疑,假的郭芳是........”
曾警官連忙,撥通號碼,確認賀文雲的下落。
幾分鍾後,卻見曾警官臉色難看到的極點:“他跑了。”
我將他抓住之後,交給曾警官,現在已經進入公訴流程,很快就會被判刑吧?
“跑了?怎麼可能?”
卻聽曾警官道:“我剛剛詢問過,他在二十天前殺掉了押他去監獄的獄警,逃匿了。”
“二十天前?怎麼你什麼消息都不知道?”
“你別忘了,我之前是刑偵隊的職務。那邊一早就通知了分局,結果正趕上分局遭遇突襲事件,根本沒有人把事情告訴我。要不是今天你讓我問起,恐怕這件事情我還會被瞞很長一段時間。”
怪不得,怪不得我覺得眼熟,也的確應該眼熟。
假的郭芳雖然有頭發遮住眼睛,但是他說話的方式,和整個人表現出來的氣質,明顯就是賀文雲。
他也真是夠大膽,殺人越獄不說,竟然沒有繼續往深山野嶺裏逃,反倒是回到了省城裏。
此時我又想到了另一件事,匆忙對曾警官道:“賀文雲有一個伯父,上個月被殺之後,屍體是交給你們處理的。你趕緊查查記錄,我想我們今天談論一天的鬼魂,怕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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