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侃其他,我對給我摸藥的樂樂道:“我準備設伏殺一具僵屍。”
“哦?”樂樂看向我:“多少年的道行?你是想讓我去幫你吧。”
一語中的,跟樂樂說話,還是一五一十的全倒出來比較好。
我隨將僵屍讓停屍間裏的屍體盡數屍變,已經我受傷驅除那些綠毛屍體的過程,統統倒給了樂樂。
聽完我的話,樂樂思索了一下:“找你這麼說,這具僵屍怕沒那麼簡單。”
“這話怎麼說?”
“我也不是沒和僵屍打過交道,我見過的僵屍也就隻能將人染毒,讓活人如發瘋病一樣,見人就咬。可是把死人屍變,就不是靠屍毒能夠做到的。最少它本身吸收陰氣就要足夠多,才能誘發其屍體屍變。”樂樂解說道。
樂樂的意思我明白了,這具能夠讓死屍屍變的僵屍,絕非是幾十年積攢陰氣能夠化成的,就算是鐵僵屍,怕也是小看了它。
“不管它是鐵僵屍,還是僵屍王。總該是要除掉它的。到時候我會先過去,你記得隨後趕來。”我叮囑樂樂說。
其實我應該讓樂樂跟我一起去的,但是阿雪身邊離不開人,特別是阿雪已經裹了寶紗有一兩天的時間了。按照樂樂當初的推斷,大約三天時間,阿雪就應該清醒恢複過來。
這種時候,樂樂更加不能輕易走開。
也隻能是先等在這裏照顧阿雪,等快到了時間再趕過來。
別墅距離殯儀館工地就一街之隔,以樂樂的腳程,一分鍾就能飛趕過來,耽誤不了時間。
和樂樂說完之後,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休息。腰上的傷口影響我腰部用力,隻有盡快讓傷口恢複,才能更好的應對晚上的伏擊。
不知多久,我接到曾警官的電話,起身穿上衣服便趕往殯儀館工地。
就見曾警官調派來了兩輛大車,車身離了老遠,就能聞到一股血腥味道。
我跟曾警官說過,調來的豬血不能是凍過的,想要吸引僵屍前來,要的就是這股子血腥臭味,一旦凍住破壞了血本身的氣味,那一切就全白忙活了。
我捏著鼻子跟進主樓內,曾警官和婉君已經等在裏麵了。
一見麵,婉君就那給我一張口罩,雖說不能完全阻隔臭味,可有總比沒有好。
我趕緊將口罩戴上,這才說:“其他的東西有帶來嗎?”
婉君手裏拎著一個袋子,她將袋子提給我:“你要的東西都在裏麵。”
接過袋子翻看一下,裏麵裝著半袋子誅殺粉和兩根粗細毛筆。
“讓他們都後退吧,等我叫你們。”我提起袋子便往前走。
在大廳正中間,我挑了塊還算幹淨的地磚,將誅殺粉撲撒在地上,這才掀開一桶豬血蓋子。
“他是要幹嘛?”婉君問曾警官道:“為什麼要拿毛筆蘸豬血?”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曾警官同樣一頭霧水:“總之他要做的,肯定有原因唄,我們兩個就乖乖在這裏看著好了,等他叫咱們。”
經曆了大大小小那麼多事,曾警官對我十分信任,即便我沒有將計劃跟他說的完全明白,他也會照我說的去做。
以豬血蘸滿毛筆,再用毛筆化掉朱砂粉,我縱筆在一地的朱砂粉中畫下一道陣法,左以天象之理,刻畫坎乾困縛。
因為每一筆都要畫的極為小心,足足花了兩個小時,才將一個兩米大小的陣圓畫出來。
我擦掉額頭上的汗,衝曾警官道:“叫人把豬血全部潑在這上麵。”
其實畫陣並非一定要朱砂,這不過是古人不理解朱砂的構造原理,隻因為它是紅色才常常使用。
我用朱砂畫陣,也是因為誅殺顏色鮮紅,與豬血正好可以融合在一塊。
因為不知道我們引來的這具僵屍腦子到底好不好使,還是小心為上,不能讓它看出破綻。
十桶豬血放在密封桶裏還好,一旦潑灑下來,頓時淹沒了地麵五六毫米的高度,近乎形成血池,也阻擋了朱砂所畫的陣法。
血腥臭味比剛才更濃,我趕緊將自己胃裏湧上來的東西咽回去,衝曾警官揮揮手:“趕緊出去。”
在這裏麵待著,呼吸都成問題,別僵屍還沒來,我們自己就先把自己給熏死了。
開門出到外麵,我摘下半邊口罩,本想喘氣。誰成想外麵的血腥味一樣不淡,我隻能又將口罩戴上。
“現在就剩下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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