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在哪?”我四下尋找樂樂的身影,然而周圍一個人影也沒有。
既然紅木箱棺已經歸入河中,樂樂應該在周邊等待紅木箱棺變化才對,為什麼人反倒不見了?
卻聽此時,喝水中轟然一爆,一條鞭子鑽出水麵帶動辟水之勢一聲聲將河水分開兩段,又落了回去。
我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忙到:“那是樂樂的鞭子。”
“樂樂的鞭子從不離手,她人難道在水下?”阿雪往水邊又近了一些:“能感覺到有人在嚐試壓製這股怨念,應該是樂樂沒錯。”
的確,水中的爭鬥僅在怨念與樂樂之間,見剛才鞭子走勢,樂樂應該是在嚐試再次封印紅木箱棺。
這也太奇怪了,她將棺材拿走送回河中,任由棺材重聚怨念之後,又要再將紅木箱棺封印一次。於情於理,我都解釋不通。
情況緊急,隻讓樂樂一個人壓製紅木箱棺的怨氣,她必然會遭到水鬼偷襲。
我便對阿雪道:“有什麼問題,等樂樂幹完了,我們再問。現在先幫她把事情搞定。”
說話間,我拿出道符準備在水中布陣開路。道符還未出手,我忽然感覺自己手腕一疼,再看我的手掌竟然被一枚鋼釘刺穿,手掌因為疼痛抖動,符咒灑落一地。
再聽阿雪道:“小心!”
“當當”幾聲響,阿雪在我身前用劍將幾枚鋼釘反彈到了附近樹上。
河麵之上,雙腳踏著水麵,任由怨念在她身上纏繞。一個熟悉的人臉上掛笑走了過來:“我可不允許你們壞我的好事。”
刺人秀發及腰,輕浮笑著,正是九天玄女。見她目光時不時的看向水下,應該是在查看紅木箱棺的狀況。
“猜到和你有關係了,我最近挺忙了,沒時間找你算賬,你也別這麼上趕著好嗎?”我一邊對九天玄女說著,一邊咬牙拔出鋼釘。
如果一般情況下,鋼釘鑽入手掌時,應該先保持被釘入的狀態,不能隨便拔掉釘子。但是九天玄女的鋼釘可不是一般的東西。
此人為了能夠讓自己的九個身魂合二為一,收集了天下不少名寶,這鋼釘恐怕就是其中之一。
光看鋼釘上的螺旋花紋就知道這東西絕不是建築用品,而是古代某種詛咒用品。尤其是在元朝年間,以鋼釘詛咒政敵在皇都盛行一時,這幾枚鋼釘估計就是那時的寶物。
九天玄女覺得被我輕視,臉色當即難看起來:“這話應該反過來說,我還想著再讓你們多活幾天,沒想到你幾天自己送上門來。上回沒能要的你的命,今天也是時候了。”
就見九天玄女要有所動作,我趕忙輕拍了阿雪的背一下,隨手便將鋼釘飛射九天玄女。
九天玄女忙側身躲開,也就在她躲避之時,阿雪劍串道符已注道力入水。
順著劍尖所及,一股強烈寒意縱橫河麵,輕易凍上了半條河流。
為了躲避蔓延的冰勢,九天玄女看看落上河灘:“又是這種小聰明,就算你封上河麵,也隻是阻了她的活路,對我沒有任何影響。”
我不知道樂樂下水有多長時間了,不過她剛才用鞭開河,應該是趁機補充過氧氣了。樂樂的肺活量比我和阿雪都多,撐持個五分鍾以上不成問題。
河麵的浮冰畢竟是被道力強行凍成的,所能持續的時間也不長,再有三四分鍾便會自行瓦解,倒是樂樂浮上水麵再呼吸就好。
我之所以要設下冰麵,一來是為將九天玄女逼上河岸,二來則是將渾濁水成冰,能見度便低到無法見的程度,不讓九天玄女看到河麵之下的情況。
“你那些姐妹呢?要是隻有你一個人,我們兩個可就真不客氣了。”我說話間又將惡念分身從體內脫出:“不對,準確說是三個人。”
三打一,以我對就九天玄女的勢力估算,應該綽綽有餘了。
就見九天玄女盯著我看了一會,才咂嘴道:“切,還以為能讓你種咒術,看來九女獻壽圖不除,這些東西對你也沒有用。”
說著她將手裏握著的鋼釘收了回去,反到拿出一個小瓶來:“有這東西在手,你真的敢碰我嗎?
隻見她手中小瓶裏微微散發著淡光,淡光中則隱約能看見一個人形,正是小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