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2 / 2)

至於他說的傻子,難不成說的是我哥?而且我哥為什麼會跑到哪種地方?

我真想一腳將小偷的腿踩斷,阿雪連忙攔住我:“夠了,你要覺得不解氣就報警,別折騰他了。”

氣極之下,我哪裏還有憐憫,要不是阿雪攔著,我肯定廢掉了他這一條腿。

眼下找到我哥要緊,我隻道:“滾,別讓我在看見你。”

惡罵一句,阿雪攙著我趕緊往小偷所說的地方走去。

理發店邊上的胡同,位置並不難找。五分鍾不到,我們兩人走到了胡同口,往裏麵一瞧,正有個人蹲臥在牆根,低頭啃著什麼。

我看這人身形和我哥十分相似,匆忙走上前去:“哥?”

聽我說話,這人略略抬起眼睛看了我一下,這不是我哥又是誰?隻是他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一隻死老鼠,正撥開皮胃,滿嘴是汙的啃食著。

我見狀趕緊一把將老鼠扔掉在地上,我哥卻猛然惡叫:“旺旺!”

狗叫之時,又要啃我的手臂,我趕緊將手縮起來,衣袖被他咬住不鬆口。

“哥!”

我哥就像是路邊的瘋狗一樣,咬住便不撒嘴,半天除了狗叫之外,一句人話不會說。

這種狀態必然是中邪,而且中的還不是一般的鬼邪,而是獸邪。

“阿雪,你快看看我哥身上是不是紮了什麼動物的毛發!”我的衣袖被我哥緊緊咬住,隻能讓阿雪去看。

阿雪聽言,繞道我哥身後仔細一摸,果然在背後脊梁骨出發現了一縷黑毛連著一根銀針紮在我哥的背上,連忙拽了下來。

黑毛銀針脫身,我哥馬上就鬆了口,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我:“你這是咋了?渾身是傷的?我嘴裏是啥味道?”

我趁我哥還沒發現,連忙將地上的死老鼠一腳踢開,對他道:“你嘴裏流血了,是血腥味。”

剛才我哥啃我衣袖的時候,嘴唇被扣子化開了一道,現在看著嘴唇已經微腫,正好借此瞞過他。

“我怎麼到這來了?”我哥顯然是沒了剛才那段記憶,顯得十分困惑。

“阿雪說你出來散心來著,我也不知道你怎麼跑這來了,害得我們好找。”我盡量表現的正常一些,不讓我哥發現剛才的異變。

我哥思索了一下道:“我就記得自己出門想散步來著,然後是誰家的狗沒有看住,衝著我就撲上來了。”

我哥想到這裏,趕緊看看自己身上,發現沒有狗牙印這才放心:“好在沒被咬傷一口,不然還得去打狂犬疫苗。”

“既然沒事,咱們就回去吧。”我趕緊推著我哥回家,必定是有惡人盯上了他,還是讓他在別墅裏最為安全。

回到別墅,我讓我哥先去小秀的房間幫她輸人氣。這才偷偷和阿雪交流剛才發生的事情。

阿雪將黑毛銀針拿了出來,我鼻子一聞,狗騷味道極重,這些黑毛肯定是狗毛沒錯。

“下針的人真夠狠的。”阿雪憤憤說道:“竟然用獸邪之法,和我們不知道有什麼深仇大恨。”

降邪之術自古以來就是報仇的熱門手段,從後宮皇妃,到鄰家百姓,用各種降邪詛咒的方式報複他們的手法屢見不鮮。

就算是報複人,也要有一個底線,大多數中邪的人都是中的人邪,表現的瘋瘋癲癲,胡言亂語,如同被鬼魂附體一樣。

可也有一些人中邪之後會表現如同家畜家寵一樣,如同貓狗豬牛,這就是中了獸邪。

除非是對一個人狠到極致,不然也不至於要將對方變成一隻家畜來侮辱。

我哥為人善良,從不惹事。所以對我哥下邪的,肯定是衝我們而來的,這人又會是誰呢?

思來想去,我也沒個答案,冤有頭債有主,找不到源頭,也就隻能被動防禦了。

我和阿雪商量了一下,這幾日不能讓我哥隨便出門了,等到晚上我再懇請鬼將軍幫忙,護著我哥,先斬斷對方對我哥下手的可能。

凡是被動防禦終究不是個事,我們現在手裏的線索隻有兩條,一條是狗毛銀針,一條是我哥說的那條讓他中邪的惡犬,順著這兩條線索查下去,沒準能摸出背後的主使者。

阿雪本來要將狗毛銀針銷毀,我趁著她不注意將這樣東西包裹在了一個錦囊裏隨身帶著。不管是誰對我哥下手,我都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