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和哥通完電話,阿雪和樂樂就要出門。
“你們幹嘛去?”我問道。
本以為今天大家都會在家裏休息一天,熬了兩天夜,又都沒能睡個安穩覺,休息也是人之常情。
“我們去看看沒有江原和阿泰的消息。”樂樂看著我和王月,眼神有些怪怪的。
雖然說我爸的事情很重要,但找到江原和阿泰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我忙道:“那我也跟著一起去吧,所以人說不定多一份機會。”
“你在家裏陪月姐吧,這段時間你可夠冷落她的了。”
我剛要起身,樂樂一把將我推回了沙發上。
樂樂說的話,有些刺耳,卻不無道理。這段時間我的確是和王月疏遠了一些,這並不是因為感情,而是純粹的各種瑣事。
而王月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也刻意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就像我原本打算和她住一個房間,可她卻單獨令挑選了一間,隻允許我過去。
我雖然不算蠢笨,情商影噶也還可以,但是女人的心思變化太快,我還是跟不上腳步。
“得,你們兩個不願意讓我去,我聽話好了吧。”我一攤手,表示投降。
以樂樂和阿雪的本事,我是沒什麼可擔心,便不再堅持。
這時小白露了頭出來:“姐姐們是要出去嗎?帶上小白吧?”小白本是白蛇靈物幻化,雖然個性略微軟弱,又極為溫順,但是她畢竟來自於自然,不喜歡受束縛。來到省城後,她出門的機會更少了,恐怕是憋悶的,所以特別想跟著出去走走。
阿雪搖頭:“你乖乖的呆在家裏,等我們回來再去帶你玩。”
阿雪看穿了小白的心思,溫柔的她不願意明說原因,隻是這樣推脫了一下。
阿雪和樂樂是去找江原的,找不到也就算了,如果真是半路碰到瘋癲的江原,以他對靈物的渴望,指不定會對小白下毒手的。
不讓小白去,就是為了小白的安全。
而阿雪不說穿,則是不希望傷到小白的心。
我最近也意識到,小白其實是個很要強的女孩,她總希望自己能為大家做點什麼,不願意做大家的累贅。其實在我看來,小白已經做的很好的,也許她自己還覺得不夠。
“那,好吧。”小白略有不情願道:“姐姐們注意安全。”阿雪和樂樂點頭後便出門離開了。
茫茫人海,想要找到故意躲藏起來的阿泰並不容易,隻能從江原下手。
聽阿泰的零星敘述,江原在省城裏還留有自己的妻子,有她在就有戶籍。雖然隻能挨個排查城裏姓江的人家,不過好歹有了目標。
即便如此,我依然猜測她們會無功而返。
江姓不是大姓,幾百萬人口裏也就幾千人姓這個。但江原也許壓根就沒有將自己的名字登記在冊,至於買房租房,興許用的是她妻子的身份也不無可能。
總之這是一場賭,卻要提前做到賭輸的可能。我心裏已經暗自決定,如果最重使出全部的辦法還不能找到江原,就隻能試試那個方法了。
我和王月在家裏等消息,一等就是大半天。
在阿雪和樂樂臨走前,我們商議過兩個小時通一次電話,算是彙報進展。
一聽見手機鈴聲響,我從沙發上翻到了地上,爬起身找鈴聲的位置。
“快接電話。”王月趴在二樓的欄杆上衝我說道。
我在一堆雜誌下把電話翻出來,趕緊接通。
“怎麼接個電話花了這麼長時間?”樂樂不耐煩道。
“不說這個,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我連忙問道。
樂樂沉沉的歎了一聲道:“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先聽哪一個?”“別繞彎子。”我哪有心情跟樂樂玩著這種文字遊戲。
“好吧。”樂樂這才說道:“我們以阿雪的符靈術做指引,算是找到了江原老婆的住處。”
“那你們見到江原了?還是見到江原的老婆了?”我問道。
卻聽樂樂聲音低沉道:“都沒看到,裏麵隻住著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她也不承認自己認識江原。”“那會不會是符靈術出了問題?”我懷疑道。
符靈術是道門的一個旁支術法,不算邪道也不算征途,要學這麼術法必須要有一定的天賦,而且自從有專門術法以來,就隻有女性才能學會。
這術說出來倒沒什麼稀奇的,無非是能控製符咒做成的紙人,謂之符靈。這些紙人沒什麼力量無法用來攻擊,但是在找人尋物方麵卻是一絕。
阿雪之前沒在我麵前施展過符靈術,不過以她的天資來說,會符靈術也沒什麼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