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潤的陽光下,這些蟲子很快就都一動不動了,然後變黑,慢慢的幹癟。
漸漸地那細紋越拉越大,一開始就是一條兩條的往下掉著蟲子,後來就是幾條幾條的掉,到最後,那張臉皮上麵的裂紋越來越多,而蠕動在空氣裏麵的蟲子也越來越多,看見這個場景的時候,我全身都是雞皮疙瘩,頭皮發麻手指腳趾都在蜷縮著。
那些蟲子暴露出來之後,就直接往地上掉著,我也數不過來掉了多少。
王寡婦這個時候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眼睛嘴巴緊緊的閉著,很快的她臉上的那些蟲子全部都掉到了地上,然後那張臉皮就直接掉了下來。
那張臉皮掉到了地上之後,我就看見那臉皮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之下,迅速幹枯變成了一張幹巴巴的紙狀物,而那些蟲子也迅速幹枯,最後變成了一根根黑色的東西,看起來就像是那些壁虎拉出來的排泄物一樣,不過相較於壁虎的排泄物,那些蟲子倒是細了一點。也更惡心一點。
阿泰這個時候對王寡婦說道:“好了沒事了。”
我這個時候才把注意力給移回了王寡婦的臉上。此時王寡婦的臉已經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的,但是我看到她的臉上有一大塊紅紅的東西,頓時就愣住了。
王寡婦聽見了阿泰的話之後,頓時就驚喜的拿出了一塊鏡子來照著,開心的神色已經全部都寫在了臉上了。
我看到王寡婦臉上的那塊紅,看向就像是被灼傷了一樣,於是我對阿泰問道:“那你不是說那藥水沒有副作用嗎?怎麼王寡婦的臉怎麼紅?”
阿泰聞言說道:“她臉上的傷是那些蟲子造成,與藥水無關。畢竟這些蟲子都快要鑽進她的身體裏了,刺穿了皮膚是很正常的事情,這些印記,真不是你我能消除的。”
我解了疑惑點了點頭。
王寡婦這個時候笑眯眯的對我們說道:“沒有關係的,這些灼傷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問題的,很快就沒事了。”這麼說也對,王寡婦的臉又不是沒有受過傷害,直接都已經毀容了都能夠恢複如初,現在這小小的灼傷又會有什麼問題呢!
畢竟當年練過邪術,現在改邪歸正,但卻讓她的那張臉自始至終有很強的自愈能力。這大概就是長生不老吧。
我見到王寡婦沒有了事情之後,頓時就想起了那隻豬的事情來,我急忙說道:“王寡婦你既然已經沒有事情了,我和阿泰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說完我就直接拉著阿泰走了出去,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不知道那邊有沒有發生別的事情,真擔心那些人把豬肉給吃了。
如果這些陰蟲真的鑽進了豬的身體裏,再被他們吃進肚子,那後果恐怕不是阿泰整點藥水就能解決的了。
阿泰這個時候說道:“你等我先回去拿一下藥水,我身上的藥水剛剛全部都被王寡婦用完了。”我讓他快點,然後就跑到了院子外麵去等他了。
阿泰很快就拿著藥水出來了,於是我就帶著他急急忙忙的朝著那個村民的家跑去了。
我和阿泰去到村民的家的時候,我覺得有點奇怪,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不過我這個時候也沒有時間想那麼多了,我直接就帶著阿泰朝著那村民家的豬圈跑了過去。
我們去到豬圈的時候,裏麵已經沒有那頭豬的存在了,我爸和那個村民也不在了,隻留下了一地的血在豬圈裏麵。
我這個時候知道了為什麼我剛才會為什麼少了點什麼了,少了叫聲,那頭豬之前的叫聲雖然小,但是還是有的,可是現在…….
看到這滿地的血,我知道那頭豬一定是被殺了,我一想到那村民說過不要把豬肉全部都分給村子裏麵的村民一起吃,我頓時就急了起來了。我二話不說,直接就帶著阿泰朝那村民的屋子裏麵跑了進去。
剛剛走到那村民的家裏麵我就聽到了他那開心的笑聲,聽到這聲音我的心裏麵頓時就咯噔了一下。同時也挺替他感到悲哀的,養了一年的一口豬就這麼死了,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我進到屋子裏麵之後,我爸和那村民正坐在一起聊著天,我還沒有等他們問我什麼我就直接問道:“豬圈裏麵的那頭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