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這條通道之後對老道士和阿雪問道:“那我們現在有沒有辦法離開這裏,我可不想再繼續待在這個鬼地方了。”
意外的是阿雪聽到我這話沒有什麼反應,反倒是老道士倒是有點激動的說道:“我們現在不能離開這裏,我們都已經來到這裏了,怎麼能就這裏走了,當然要弄清楚這裏的情況。”
我看到老道士這個反應頓時就有點愣住了,然後頓時就想了起來之前老道士為了能夠讓阿雪和他合作來這裏的那個低聲下氣的樣子來,現在先不說阿雪有沒有答應他,反正現在他在這裏。
阿雪也在這裏,他之前為了達成這個目的費了那麼大的勁,現在又怎麼可能會輕易離開。
我一開始其實還是很好奇,究竟著老道士和阿雪之前究竟想在這裏找到什麼東西,老道士之前說是寶藏,但是對於我和阿雪的了解,還有對著老道士經過幾次交手之後的了解,我覺得他們根本就不是那種會那些黃白之物動心的人。
所以我就想著老道士說的寶藏很有可能不是我想到那種寶藏,能讓老道士和阿雪都過來找的,很有可能是那些有關於法術之類的東西,不過我對於那些東西不很感興趣,畢竟就算是我拿到了也看不懂。
更何況我現在心裏麵就隻是想著救王月而已。
我想著想著頓時就沉默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阿雪開口了:“大勇,老道士說的對,既然我們已經來到這裏了,就不能這樣離開,我們本來不是想找鎮棺石來處掉那旱魃的嗎,現在正好,可以去找一下。”
既然阿雪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再繼續說什麼,畢竟我雖然著急著出去救王月,但是我也隻是著急而已,怎麼救我是不會的,不過現在看著阿雪和老道士這個樣子,應該是能救王月的了,所以我就答應了他們。
決定好要搞清楚這裏的情況之後,我們就開始繼續前進了,畢竟越早弄清楚這些東西,我們就越早能離開這裏。
這一條通道不像外麵的那條通道那樣一條道到底的,現在的這條通道左拐右拐的,彎道很多,不過幸運的是這條通道隻有一條路,沒有什麼突然在半路多出一條分叉來,所以這也給了我趕路很多方便,起碼不用擔心會不會突然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在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之後,我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拐到了什麼地方去,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們已經遠離了那個滿是白骨的封閉空間了。
就在我們拐的暈頭轉向的時候,我突然看見了前麵貌似已經到了盡頭了,前麵是一個貌似洞口的地方,而且還從那裏麵傳來了流水的聲音。
對於在這麼一個深入地下的鬼地方居然能夠聽見流水的聲音,我也是很疑惑的,於是我就在想我們是不是已經走出去了,又或者前麵有條地下河。
我們現在在這通道裏麵待的都快要殺人似的了,所以在看到了那個洞口的時候,也沒有多想就直接走了進去。
等我們走進去之後,我們頓時就愣在洞口那裏不動了,因為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我剛才會聽見流水聲了,因為現在在我們的麵前真的有一條河,是一條地下河,那河水很清澈,但是我們卻覺得危險無比,原因無他,隻是因為那條的旁邊蹲著很多人,有男有女。
在這個鬼地方裏麵突然冒出來那麼多人,我直接就被嚇懵圈了,我可不會認為那些都是活人。現在蹲在那河前麵的那些人無一不是在重複著一個動作的,他們全部都蹲在那裏,然後對著河坐著洗頭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沒有停歇,沒有例外。
我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我輕輕抓住阿雪問道:“這、這是什麼情況,這裏怎麼會有那麼多人。”
阿雪緊緊的皺著眉頭說道:“這些人應該都是探墓或者盜墓的人,他們來到這裏之後魂就被吸走了,人被留了下來,然後長年累月的一直在這裏重複著這個動作。”
我被這些人給嚇得不輕,一群人圍在一條河邊不停地梳頭,個個都是麵無表情的,而且還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這些人很多都是不同年代的,最最關鍵的是那些人雖然都是在動著的,但是大部分人的身體都已經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腐爛了,甚至有一些人的身體都已經漏出了半截白骨,或者有些已經就是一副白骨了,這詭異的場麵還伴隨著一股股惡臭,我的腿瞬間就軟了,站穩都覺得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