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走著走著就說道:“這些屍體的臉皮應該都是被人拿起幹壞事了,”
我和王月都沒有搭話就聽著她細細的講著,王寡婦接著講道:“我之前也練過這種邪術,但是並沒實行過,這種邪術把人的臉皮剝下來之後,放在一個秘製的壇子裏麵,放進去之後,假以時日那裏麵的臉皮就會融化,融化後的臉皮會和壇子裏麵的水形成一種人臉屍水,這種屍水如果滴在人的皮膚上麵的話,那人的皮膚會迅速腐爛,最後變成一個沒有皮的血人,我當初學了這邪術沒有去用的原因,就是因為它實在是太殘忍了。”
我聽到王寡婦的解釋之後,沒有一直都沒有鬆開過,看著那些沒有臉皮的屍體頓時就覺得心情很是沉重,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才用的出那種邪惡的東西來害人。
所幸的是,雖然這裏麵的屍體不少,但是卻已經開始隨著我們的深入已經慢慢減少了。
就在我們走了一會之後,我看見了前麵透來了絲絲的亮光,很明顯的我們要到這洞的盡頭了。看到那亮光之後,我們瞬間就加快了腳步,一個是想馬上找到那孫澤,另一個是實在是不想再待在這洞裏麵了,這裏實在是太壓抑了。
就在我們走到這洞的盡頭馬上就要在走出去的時候,我們很是默契的停住了,我也在這時候關掉了手機,頓時間我們三個人就直接被籠罩了在黑暗裏麵。
我們不繼續往前走去,是因為我們看見了前麵正蹲著一個人在那裏,而且在他的旁邊還躺著一個人。
我本以為那躺著的人是死了的,但是當看到他掙紮的雙腿的時候才知道是活的。我們不知道那人要做什麼,所以隻好先躲在一旁看看情況。
就在我們看著的時候,突然有一道寒光從我的眼前閃過,我愣一下,然後看過去的時候,居然看到蹲在那裏的人手裏麵居然拿著一把小刀,那刀明晃晃的暴露在我的眼前,顯得特別的刺眼。
就在我看到那把的刀時候,我心裏麵頓時就想到了什麼,暗道不好。
就在那蹲著的人拿著刀的時候,躺在地上的那個人突然就拚命的掙紮起來,可是沒過一會就不動了。
我看到那人不動了還以為被弄死了,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僅僅讓我懵住了,更是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
就在那躺著的人不動了之後,蹲著的人拿著那把刀就朝著躺著的人的臉緩緩的放了下去,果然是在割人臉啊。
當躺著的那個人的臉剛剛碰到刀的時候,我看到他瞬間又開始掙紮了,但是他的掙紮一點用都沒有,因為他正被壓得死死的。
那刀在碰到他的臉之後,頓時被用勁一推,直直的朝他的側臉邊那裏插了進去,那人頓時就痛苦站著嘴巴瞪著眼睛,但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鮮血一點點的從那臉上冒出來,最後變成了噴湧出來的,鮮血瞬間就滿地都是了,那拿刀的人身上麵也染上了不少的鮮血。
那人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噴湧的鮮血而停下來,仿佛那鮮血讓他更加興奮了。
我聽到他一邊笑著一邊慢慢的拿著那刀順著躺著的人的側臉慢慢的移動,頓時躺著的那人掙紮的更加厲害了。
突然我看到了那蹲著的人丟掉了手中的刀,然後饒有興致的看著躺著的人,而躺著的那人已經痛苦不已,但是眼睛裏麵卻忙忙的都是驚恐。
就在我看著愣神的時候,我看到那蹲著的人居然把手伸到了躺著的人被割開的臉皮那裏,然後把手擠進了那刀被割開的口子裏麵,躺著的那個人頓時就痛得痙攣起來。
忽然躺著的那個人猛地弓起了腰,然後就沒有動靜了,而讓他突然這樣的是那蹲著的人把手伸到那道口子裏麵之後,居然用力一扯,然後躺著的人的臉皮瞬間就被他給整塊掀了起來。我看到上麵還連著帶起來了不少肉絲,鮮血在臉皮被掀起來的那一個瞬間就好像是缺提一樣,瞬間就噴湧出來。
我看到這裏的時候,頓時就是頭皮一麻,讓就再也忍不住了,我不顧王寡婦和王月的製止,直接就跑了出去喊道:“你在幹什麼!”
我的聲音一出,那人就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看到他滿身的鮮血,根本就連臉都看不見了,他在看到了我之後,頓時就掉頭跑了。
此時王月和王寡婦也跟著我跑了出來,我們在看見那人跑了之後,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頓時救就追了上去,而至於剛剛被扒了臉皮的人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