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馬上就要撞上王小喬的爸爸的時候,我一個繞身,就繞開了他了。
在我繞開了之後緊接著我就聽見了砰的一聲很是清脆的笑聲。
是王小喬爸爸的那把鋤頭和杜嬸的斧頭撞上了,我不知道之前他們兩人有沒有看見,不過就算是看見了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反應,因為他們兩個人的眼中那時候就隻有我而已,不過這個時候就難說了。
杜嬸的斧頭和王小喬爸爸的鋤頭碰撞上了之後,他們兩個人誰也沒有占到便宜,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沒有再理我了,以為他們已經按照我的計劃杠上了,看到這個場景的時候,我不禁心裏一爽。
就在他們兩個互相盯著的時候,我和王寡婦連忙帶著王月跑到旁邊的草叢裏麵躲了起來。
開玩笑,此時不躲更待何時,“刀劍”無眼,要是一個不小心被他們個誤傷到,那也夠我喝一壺的了。
我和王寡婦帶和王月剛剛才躲好,他們兩個就開戰了。
鋤頭和斧頭的交戰,乒鈴乓啷的,籌措交錯間他們就都有點負傷了。
他們兩個打起來是那種不要命的打法的,就算是自損八百也要殺敵一千,不過明顯的是他們被對方的武器攻擊到的時候,就好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似的,還在不要命了似的攻擊對方。他們在打了一會之後就發現了自己的武器的攻擊對對方沒有什麼作用,然後二人很是默契的丟掉了手中的武器,互相就徒手的撕打了起來。
打著打著他們兩個人就抱了起來,看到這裏的時候,我還想著這倆貨不是打著打著就看對眼了吧。
不過很明顯是我想多了,她們兩個抱起來之後,就直接張開了口朝對方咬了過去,他們幾乎是同時向對方下口的,所以他們也是幾乎同時從對方的肩膀上麵扯了一塊肉下來,接下來他們就這樣不停的互相啃咬著,突然不知道他們誰咬了對方大動脈,那鮮血瞬間就噴湧了出來,兩人一看見那噴湧而出的鮮血之後,就更加激動了,就好像那是別人的血一樣。
看到這裏之後我就沒有再繼續看下去了,一個是太惡心了,二個是看到這裏的時候,我不禁就想起了之前小翠父母死的時候的樣子,他們也是這樣互相啃咬著對方死去的。
王寡婦這個時候也沒有繼續看下去了,她和我一樣轉過了身來坐在草叢裏麵。
我們在坐了一會之後,我開口對她說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我看著王月那呆滯的眼神是越看越心疼,王寡婦也知道我說的是王月的事情,“現在那個老道士那邊是行不通了,看來我們的想想別的方法了。”聽到這話我也沒有不繼續說什麼了,我也知道那個老道士那裏是行不通了,要想想別的法子,但是無奈的是我們現在根本就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我們兩個意思之間就沒有再繼續說話了,場麵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唯一的聲音就是後麵那兩人還在互相啃咬的聲音。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後麵的動靜漸漸小了起來,很快就沒有動靜了,我想許是那兩人其中的一個已經倒下去了,許是兩個都倒了。
果不其然,我們回過頭去看的時候,杜嬸已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了,腦袋都已經沒有了,渾身都是血,身上麵也破破爛爛的,有些內髒都別拽了出來,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我這時候說的破破爛爛可是不她的衣服而是她的身體。
為什麼杜嬸的屍體腦袋都沒有了,身體也不完整了,我還能夠確定這是她的屍體呢,因為就在我看見她的同時,也看見了搖搖晃晃的朝著村裏麵走去的王小喬的爸爸,王小喬的爸爸此時全身都是血,走路也是搖搖晃晃的,仿佛一碰就倒,因為離得遠而且他身上的血又多,所以我不能確定他受傷的那個程度,不過看著杜嬸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傷的絕對隻會重不會輕的了,看著他那個樣子,怕是也活不久了。
看著王小喬的爸爸搖搖晃晃的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裏麵之後,我也準備出來了,因為現在那個老道士那裏已經是行不通了,而王月現在這個樣子也不適合再出村子了,所以我和王寡婦就打算先帶她回家再說。
就在我背著王月準備走出去的時候,我突然感到腳下一緊。
我愣了一下,然後就朝腳那裏看了過去,當我看見我的腳的時候,整個人都僵硬著不敢說話了,因為我看見有一條蛇此時纏在了我的腳上麵,還吐著蛇信子緊緊的盯著我看。
就在我看清楚那條蛇的顏色時候,就不是害怕了,而是懵逼了。那條蛇不大,但是卻是通體的白色,這時候我就想起來了,這蛇不是之前在後山上麵看到的那條蛇嗎?那時候它還給我搞了幻覺出來,差點就要咬死我了,它怎麼跑到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