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倒是使得一手好計!
“你別看本尊,本尊可沒有做什麼!”
南宮墨見月淺曦有意無意往他這邊刮來,擺手趕緊澄清。
他閻羅殿一直行得歪坐不正的,才不會和自詡正義規則的朝廷一般同流合汙!
然而月淺曦隻是衝他冷哼了一聲,即使不是他造成的,那麼他也對她落月居給造成困擾了,想要撇得幹幹淨淨的又怎麼可能!
“聖旨呢?”
“啊?”突如其來的問話讓領頭隊長一時沒反應過來,怔愣的看著月淺曦。
月淺曦眉頭一蹙,臉色更加冷厲起來:“我說皇帝給你的聖旨呢?”
“在……在……自然是在這裏!”隊長結巴了一陣,忽而覺得他是奉皇帝的命令來盤查的,切麵前的這個女人分明是個皇室的罪人!他又害怕個什麼!想到此底氣便也上來了,直起腰杆衝月淺曦道:“聖旨自然是有的,然你這般的罪人自然是不配看什麼聖旨,快快讓到一邊去,勿要妨礙我等辦事!”
“是嗎?罪人?”月淺曦眸光明滅,眼睛流光溢彩,如一隻勾人的妖精一般。美麗而又危險至極,仿佛下一刻就能將麵前的人生吞了去。
隊長吞了吞口水,剛想要再用皇帝來壓她幾句,便聽另一個醇厚而充滿了威嚴的聲音響起:“罪人?我涓羅國的太子妃,什麼時候變成你們大月國的罪人了?”
涓羅國的太子妃?!
那麼麵前的這個男人……莫不是涓羅國的太子?!
隊長驚詫的轉頭看向剛剛說話的男人,男子一襲黑衣將頎長健碩的身材勾勒得完美無遺,如幽譚一般的眸子不怒而威,渾身散發著一種俾睨天下的氣勢,即使在這小小的廳堂中,他也是這整個天下的王者!
早知涓羅國的太子雖然從小不在王宮,而四處雲遊,然而實力卻是不可小覷。就連現今涓羅國的皇帝都力排眾議,不顧大臣們的反對立他為太子,也足以可見皇帝對這位太子的寵愛。
但如今這位本該在涓羅國的太子,怎麼的到了大月國了?
“怎麼?說不出來了?你們大月國就是這樣亂給人扣帽子的?還是說你們大月國準備著扣留我涓羅國的太子妃,以此來威脅我涓羅?!”
“不不不,絕無此意!”
這一番話扣下的帽子可就是關係到了兩國的關係了,若是被坐實,別說他了,便是大月國的皇帝都要好好的害怕一會兒。
隊長感覺到這事情惹大發了,本以為會是個發財的美差,沒想到竟然踢到了這樣一塊鐵板。
涉及到了兩國友好的問題,他一個小小的禁衛軍隊長也不好做決策,隻好留了一大部分的侍衛在這裏,自己衝月淺曦等人拱了拱手,道:“待我回去稟明皇上,再做定論。”
剩下的侍衛自然也不敢造次,然而大廳裏麵原本華麗的裝飾這會兒卻是一片的狼藉。雖說她不是個愛財如命的,然自己的東西被別人這樣毀壞了,還是叫人心裏很不舒坦。月淺曦冷冷的瞥了一眼留下來的侍衛,陰測測的道:“還愣著?你們站在這裏一動不動的是想要裝木頭?還是想要和牆壁比定力?”
侍衛們麵麵相覷,卻不敢搭話。
他們平日裏在老百姓的麵前雖然囂張了些,但一旦遇上這樣有身份的人物,自然是不敢造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