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皇帝氣得喘著粗氣,好好好!這便是他的皇後,他的臣子!
“好好,好得很!朕就算是死了,你們也別想拿到玉璽!”
他就算是死了,也不要把江山交到這樣的人手中!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王相爺雙目赤紅,被利益和殺戮驅使的眸子裏充滿了血絲和貪欲。
他一刻都等不及了,多一刻時間就多一分危險,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今天,所以他不能輸!
王相爺手裏提了劍,猶如一條瘋狗飛奔向迦南皇帝。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極,忽而一道白影閃過。王相爺隻感覺到手上一痛,劍便“哐當”一聲落到了地上,再回過神來,擋在迦南皇帝麵前的,竟然是那隻九尾靈狐!
“又是你!”
竟然又是這隻畜生!
王相爺捂著流血的手,一雙眼睛睜得像兩隻銅鈴,充斥著憤怒的血絲。
九尾靈狐很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隻閑閑的坐在迦南皇帝麵前,對王相爺不予理會。
有九尾靈狐坐鎮,王相爺和皇後這邊的人連動都不敢動。
他們雖然人多,但在這九尾靈狐麵前,就顯得不值一提了。
王相爺憤恨的瞪著九尾靈狐,叫人來處理好了傷口,雙方又開始對峙起來。
寢殿中又恢複了死一般的沉寂,直到內殿中傳來炎洛嵐驚慌的聲音:“雲狐,快去長居向晚把沐清風叫來!”
“嗷嗚——”
九尾靈狐聽見,直到定是主人的傷勢有了不好的變化,便如箭一般的衝了出去,當然臨走時還不忘把以為自己終於有機會動手了的王相爺和皇後丟了出去,毫不留情的摔了個半死,叫兩人隻有力氣躺在地上哀嚎。
有了這一會兒的機會,皇上的禦林軍馬上上前守護起淺曦宮來,一時雙方又陷入了對峙中。
寢殿內的炎洛嵐守了月淺曦一天,忽然發現月淺曦身上籠罩起了一層淡淡的薄光,那薄光越來越濃烈,到最後竟是像一個蟲繭一樣將月淺曦密密的包裹在其中。
這……這到底是什麼?
又是怎麼出現的?
到底是對淺淺有益還是有害的?
炎洛嵐胡思亂想著,每一個可能他都要想到,他甚至想要上前去撕開蟲繭,可是每當他一靠近,就被這蟲繭排斥開來。
這個東西竟然就這麼大的力量!
他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心裏惴惴不安。
他不能在承受一次,將要失去淺淺的痛苦了!
外殿的吵鬧傳進來,炎洛嵐忽然想到一個人,或許可以救淺淺,這才叫九尾靈狐去長居向晚。
雖然很不願意提到那個神秘的男人,但現在也隻好試一試了!
“師傅,這都一天了,我們……父皇母後那邊真的沒事嗎?”淑玉沒有心情學琴,她現在心裏有一堆的心事,可是師傅卻似乎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
“皇上皇後福澤恩厚,自然是會沒事的,有事的,也自然會來求。”
沐清風話音剛落,九尾靈狐便降落到長居向晚。
“你看,來了。”
淑玉站起來看去,見是月淺曦進宮那天身邊帶的那隻九尾靈狐:“它?是來找師傅的嗎?”
不想九尾靈狐竟然聽懂了她的話,嗚嗚的叫了兩聲,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