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道人連忙退出符咒所圍成的光圈,這戾屍詭異至極,也不知道有什麼特殊能力。
這戾屍爬出來後就衝著景明道人所站的地方衝來,戾屍就快碰到景明道人時,突然光圈向上發出一道光柱。
“吼”戾屍發出刺耳的尖叫聲,驚恐的看著這光牆,又衝了上去,結果自然是又退了回來,又試了幾次,結果當然一樣。
景明道人一看戾屍暫時出不來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累,累死我了。”拿出一根自製的煙點燃抽了起來。
看到這大家或許就會問了,為啥景明道人就畫了幾張符,並沒有幹啥,怎麼就會這麼累呢?大家不要以為畫符很簡單,隻是在紙上畫出符的筆畫,畫符是要納‘氣’的,這個氣有的是需要自身的真氣,有的是需要讓周圍的氣凝。總之,畫符是很費力的。
而這麼厲害的戾屍景明道人居然能用道術控製住它,這符肯定是很費力的。
一支煙抽完,景明道人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扭頭看向戾屍,此時戾屍已經不再撞擊光圈,一臉猙獰的看著景明道人。
景明道人看它安靜下來,轉身走下山。
等回到我爸的院子,院子裏有很多人,一個個焦急的交談著。
看到景明道人回來,一群人頓時圍上去,詢問那隻鬼的消息。
景明道人壓根不理這些人直接走到我爸麵前麵色陰鬱的說:“那女鬼和你是什麼關係?”景明道人早就看出那女鬼和我爸關係不一般,之前沒有機會問,現在可以好好說一說了。
我爸眼神閃爍了一下,歎了口氣,道:“進屋來。”
景明道人跟著我爸進了一間屋,兩人坐下。
“說說,咋回事兒?”
我爸想了想,慢慢說出女鬼的故事。
二十年前,我爸二十多歲,是村裏年輕力壯的帥小夥,是村裏很多年輕的姑娘芳心暗許的對象。
但我爸明天隻和一個叫崔凡娟的女孩說話,這個女孩很漂亮,據說他們從小玩到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這個崔凡娟也很喜歡我爸。可是我家窮,沒有幾畝地。崔凡娟的家裏很有錢,有好幾十畝地,家裏人自然看不起我爸。
“天明,你說我們會在一起嗎?”崔凡娟笑著對我爸說。
“當,當然。”我爸有些悶悶不樂。
其實兩人早就私定終身,說好了要永遠在一起。
可是命運弄人啊,就像老套故事中的情節一樣,張天明被調去服兵役。
“一定要等我回來,一定!”張天明咬著牙,眼圈已經紅了。
“嗯,我一定等你回來,等著你回來娶我!”崔凡娟抬頭仰望著自己深愛著的男人,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這一等,就是五年,張天明還是沒有回來,五年間家人不停催促她嫁人,可她卻每次都堅定的回答:“我要等他回來!”
一次吃飯,崔凡娟的父母做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崔凡娟的父母說:“我們為你看好了一戶人家,明天就出嫁”
“不!我不要嫁人,我要等他回來!”崔凡娟吼道。
“先坐下,吃飯,吃完慢慢說。”
崔凡娟坐下,拿起筷子夾起飯菜,吃了幾口,腦袋突然一暈,暈倒在桌子上……
當她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裏,此時正躺在一個陌生男子旁邊。
崔凡娟捂住嘴盡量不讓自己哭出來,她深知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她在房間裏找到一根紅繩,掛在橫梁上,掉下幾滴眼淚,她感覺天好像塌了,她把繩子打成死結,踩在凳子上,喃喃道:“天明哥,對不起,我等不了你了……”雙腳一蹬,不到片刻,便沒有了氣息。
家人發現她時,也是嚇了一跳,但也是匆忙給她下葬。
兩年後,張天明回來了,他來到崔凡娟的墳前跪下,他沒有哭,一個人悲傷到極點是哭不出來的。
“對不起,我來晚了!”
“為什麼,是誰害死了你?”
“你不是叫我娶你的嗎?”
張天明腦海中不斷閃現與崔凡娟的點點滴滴。
“啊!”張天明不斷拍打自己胸口。
“為什麼!”“為什麼!”
他抱住崔凡娟的墓碑嚎啕大哭起來。
在崔凡娟出事後,她們家搬離了這個村子,而那個與崔凡娟躺在一起的男人在一次打水過程中,一陣怪風吹過,男人直接掉進井裏淹死了。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