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身世(1 / 1)

我叫張子皓,我從小和我師傅長大,我師傅是一個道士,道號景明道人,我從小就和別的小孩不一樣,我從小和師傅學習道術。每次看到小孩子們歡樂的玩耍,我就鄙視的看著他們,心說:你們就玩吧,老子可是要拯救世界的人!

我從很小時就奇怪我為什麼沒有父母,我也問過師傅很多次,師傅每次都會給我講一個離奇的故事。

1975年1月30號,我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山村,我媽叫黃美玲。在我幾個月大的時候,我媽有一天從山上采藥回來,路上不小心走進一片墳地。我媽雖然膽子不小,但天都快黑了,周圍又都是墳墓,心裏也是怯生生的。

我媽走過墳地,看著墓碑上的人,天色暗了下來,不時刮過陰嗖嗖的風,令人毛骨悚然。

突然,一個墓碑上的女人對我媽笑了一下,我媽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我爸帶著一些村民上山找我媽,找了大半天,在一處墳前找到的我媽。

我爸抱起我媽,我媽渾身冰涼,臉色煞白。

“美玲,美玲”我爸抱著我媽邊跑邊叫著我媽的名字。

我爸把媽抱到村裏的診所,焦急的對醫生陳大章說:“快救救我媳婦!”

陳大章道:“先別急,把人放下來我看看!”

陳大章把手放在我媽的頭上,眉頭微微一皺,隨後把手搭在我媽手腕上,臉色更陰沉了,對一旁焦急的我爸說:“她這是中了癔病了。”

‘癔病’就是中了邪,以及以普通醫術無法治療的病。

“那怎麼辦啊,陳大哥,您想想辦法,美玲可千萬不能有事啊!”我爸都快急哭了。

“你先把弟妹帶回家,我去城裏請先生來。”

先生就是舊時對會道術的人的尊稱。

“多謝,多謝!”我爸連忙背著我媽回家。到家後,把我媽放在炕上用被子蓋好,用熱毛巾不斷擦試我媽的臉頰。

下午,陳大章去城裏請的那位先生到了,道號景明道人。景明道人看起來四五十歲,穿著一身中山裝,很有精神。

這位先生自然是我的師傅。當然,這隻是後話。

景明道人一進屋,我爸連忙請他坐下,給他沏茶。景明道人道:“不必,帶我去看看那中邪的人。”我爸領著景明道人來到後屋,就是我媽居住的地方。一進屋周圍的溫度就降低了不少。

景明道人皺眉道:“這麼重的陰氣。”

我爸奇怪的問:“大師,有什麼奇怪的嗎?”

景明道人回答道:“這鬼怪恐怕不簡單啊。”

景明道人給我媽號了下脈,又拿出一張黃符按在了我媽頭上,喝道:“急急如律令!”

頓時手中的符變成漆黑。

我爸在旁邊緊張的看著我媽。

景明道人眉頭死死的皺起,過了許久開口道:“麻煩了,居然怨氣這麼重。”

我爸急忙說:“大師,您要多少錢,您一定要救救美玲啊!”我爸看事情麻煩還以為景明道人不幫忙了。

“你不用著急,你媳婦最近有沒有什麼古怪的行為?”

我爸稍微想了一下,說:“沒有。”我爸突然臉色一變道:“我媳婦是今天上午在山上一個墳前找到的,有什麼問題嗎?”

景明道人眼皮一跳,對我爸說:“問題就在這裏,快帶我過去!”然後又衝我爸說,“準備糯米、雞血、墨、黃紙,雞要公雞。”說完就不理我爸,自己從包裏拿出一件黃色道袍穿在身上。

我爸聽完就叫我大伯去準備東西,自己給我媽穿上外套帶著景明道人上山了。

我爸帶著我大伯,景明道人找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找到當時找到我媽的那個墳。

我爸急得麵紅耳赤,嘴裏不斷的念叨:“不對啊,明明在這的。”

這時我師傅景明道人有些不耐煩了,對我爸說:“你是不是記錯了?”

我爸堅定的說:“不可能,一定是這裏!”

這景明道人微微一皺眉,從包裏拿出一個羅盤,用手在上麵指了下,這個羅盤居然胡亂轉了起來,景明道人冷哼一聲,道:“鬼打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