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自動忽略了那個被戰獄射死的人,對於他們來說,鮮血和死亡並不陌生,戰獄牽起喻馳的手,十指交叉地緊緊握著,走向回家的路,兩人的背影在夕陽下被拉得無限長……
“不行,時間一定要定在那一天,那一天是童莫的生日。”英子煞在電話裏堅持道。
戰獄看見喻馳進了房間,懶洋洋地將煙頭熄滅,“但是爸爸說前一天日子比較好。”
“我隻知道要後一天才是童莫的生日,哥,我虧欠他太多。”英子煞皺眉道。
電話那邊好半響沒有傳來任何聲音,英子煞正納悶呢,電話那頭卻傳來了一聲極具誘惑性的低喘,隨後便是一些很淩亂的摩擦聲,電話被掛斷之前英子煞聽見了戰獄妥協的話,“就按你說的日子辦吧,先這樣。”
“切!色狼!”英子煞瞪著被掛斷電話的手機,沒好氣地道。
但目光一觸及到已經睡著了的童莫的臉上的時候,英子煞又垂頭喪氣了起來,已經算不清禁.欲的日子了,從喻馳醒過來後兩人就沒怎麼做過,後來更是沒有機會再碰過童莫,英子煞開始後悔自己嘴賤說什麼沒有童莫的允許再也不碰童莫的話,童莫就在他的眼前,要他不想入非非,怎麼可能...
他英子煞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對自己所愛之人會沒有任何反應嗎?
該死的?!
他到底還要忍到什麼時候?還要忍多久?
靠,真羨慕戰獄那個王八蛋!
英子煞咬牙切齒地拿過睡衣進了浴室,他沒有發現,童莫在他進入浴室後睜開了眼睛。
童莫並沒有睡著,盡管英子煞聊電話的時候壓低了聲音,但他依舊聽到了英子煞的話,關於他生日什麼的...童莫想了想,他的生日似乎是快到了,還有半個月而已。
童莫還記得,那一年的生日,他原本約了英子煞和他一起去看露天攝影展,卻因為喻馳的蘇醒英子煞沒有陪他前去,從那個生日之後,童莫再過生日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忽略這個日子,如果不是今天聽到英子煞說起來,大概他自己都忘了還有這麼回事了。
英子煞,記得他的生日了嗎?
剛剛跟電話裏的人說的時間要定在他生日的那一天,是要做什麼?
童莫盯著浴室的玻璃門,最近英子煞洗冷水澡的時間越來越長而且次數也越來越多了,大概是真的忍得很難受吧,英子煞說過,沒有自己的允許,絕對不會再碰他,從說了這話之後,他們之間僅限於純潔地擁抱和親吻,親吻也不是容易令人失控的舌.吻。
英子煞真的忍了這麼久,童莫抱著被子閉上了眼睛,清秀的眉毛微微皺起,每次當他以為英子煞快要忍不住的時候,英子煞都忍住了,童莫不禁懷疑,英子煞到底是在證明他愛自己呢,還是自己的身體對於英子煞來說已經沒有吸引力了?
心悶悶地痛起來,童莫恨自己的目光總是忍不住跟隨著英子煞,原本打算將那部銀色的照相機毀掉的,被英子煞發現那些照片後,英子煞反倒比他更寶貝那部相機,童莫反倒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