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心痛的原因(2 / 2)

童莫並沒有想錯,事實上,英子煞的確是因為喻馳的緣故,將童莫忘得一幹二淨,童莫的生日過去了很久後,英子煞才想起來有那麼一回事,花園裏卻突然發出一聲巨響,英子煞晃了晃腦袋,連忙跑了出去。

果然,喻馳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英子煞無奈地道:“怎麼每次都逞強,不是說好慢慢來的嗎?”

出院幾天,喻馳自己拄著拐杖已經基本能慢慢行走了,這多虧了英子煞每天陪著他在花園裏的草地上鍛煉,隻是雙腿的受力依舊不是很均勻,所以隻要喻馳想走快一點,就會容易摔倒。

喻馳擺擺手,不讓英子煞靠近,他要靠自己的力量恢複到從前那樣,英子煞說,從前的他很厲害、很強大,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不慎跌落了懸崖,留下了後遺症。

喻馳現在住的地方是英子煞在倫敦邊緣的位置買的一套田園小別墅,別墅的周圍是美麗的花園,走出花園,入眼的便是一大片的田園風光,這裏可以說是英子煞的秘密基地,就連童莫都沒有到過這裏。

傍晚的時候英子煞背對著日落練習著槍法,才射出幾槍,忽然感覺到背後有一道灼熱的視線,英子煞不由地笑了,“過來,這可是你以前最拿手的東西。”

喻馳似乎有些詫異,在英子煞的手背上寫道:“我也會?”

英子煞點頭,喻馳接過黑色的槍支,頓時覺得這種感覺十分熟悉,就像與他的生命相連般,拉下扳手,一顆子彈無比精準地嵌入了靶心,驕傲地占據了正中央的位置,準得連喻馳自己都覺得不敢置信。

“很厲害。”英子煞誇讚道。

喻馳眯著眼睛,愉悅地笑了笑,英子煞看花了眼,不由自主地湊上去,吻了吻喻馳的臉頰。

喻馳並沒有拒絕,英子煞吻他的感覺很奇怪,好像應該如此又好像不該如此,這樣的輕吻,曾經也有過嗎?

英子煞將喻馳的臉掰到了右邊,深深地凝視著他的臉,正當他想吻上喻馳雙唇的時候,喻馳的腦袋突然劇烈地疼痛了起來,一些片段快速地在腦海裏閃過,稍縱即逝,喻馳甚至沒有看清楚那些片段。

“怎麼了?頭疼?”英子煞抬手按上喻馳的太陽穴。

不妙的預感浮現,喻馳突然有些心悸的感覺,卻不知道為什麼。

喻馳浮現不妙預感的同時,位於S市的戰獄因為胸口中刀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喻馳會因為心痛而蘇醒,也是因為戰獄出事了,數十年的仰望隻為了能夠站在戰獄的身邊,即使受傷遺忘,喻馳的一切依舊與戰獄緊緊相連著。

他能清楚地聽到有一道熟悉的男聲,用悲傷痛苦的語氣一直喊著他的名字,那道聲音跟英子煞的聲音很像,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叫他?喻馳不安的眼珠在不斷地左右滾動著。

“喻馳、喻馳...喻馳,別走,別走!”戰獄額前不斷滴落著冷汗,他看到喻馳了,喻馳沒有死,他明明看見了……

“少爺,醒醒!您看見的那個不是喻教官,喻教官又怎麼會對您動刀子呢?”雇傭兵隊長跪在戰獄的床前,自從戰獄受了重傷後,六神無主的他為免道上因為戰獄受傷的事影響軍火基地,便將這件事隱瞞了下來,幸好上周是戰凜和鬱梓的特別紀念日,兩人去了意大利旅遊,所以並不知道戰獄受了傷的事。

隻是戰獄受傷十分嚴重,一把利刃直接插進了他的胸膛,出血量十分大,他們即使瞞住了戰凜和鬱梓,卻不敢在外麵亂找醫生給戰獄醫治,偏偏甘澤又不在基地中,雇傭兵隊長隻好讓基地裏頂替甘澤上班的另一個醫生為他處理傷口。

但雇傭兵隊長卻沒有料到戰獄傷勢那麼重,竟然一度陷入昏迷,因為太過擔心,他們商量過後,決定去找獵非。

“怎麼回事?如此正麵的襲擊他竟然躲不過去?”獵非震驚地問道。

雇傭兵隊長低下頭,“我們正在追殺一個幫派的人,有一個男人的背影跟喻教官很像很像,少爺堅持不準我們殺他,自己追了上去,誰知道那個男人見少爺緊追不舍轉過身就給了少爺一刀……”

“那個男人呢?”獵非問道,“真的很像嗎?”

雇傭兵隊長搖頭,“隻是背影相像而已,少爺中刀後親手射殺了他,倒地之前還在念著喻教官的名字。”

“原來是因為喻馳,難怪躲不過去。”獵非皺眉,凝視著戰獄的傷口,“刀傷很深,就差一點兒就傷到心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