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爺見沒什麼動靜,定了定神,走了過去。
“這……”幾個心腹看了盒子裏麵的東西後,臉色變得很奇怪。
盒子裏裝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曾經是青爺最喜歡的MB,在戰獄生日的時候被青爺當成了生日禮物送給了戰獄,可現在,又被戰獄送了回來……
青爺瞪著靠在禮物盒子裏閉著眼睛的男人許久,陰笑了一聲,“小賤人,正想找你呢,沒想到你終究還是落到了我的手裏。”
丁言因為藥物的作用,腦子還不太清醒,在突然聽到青爺聲音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他已經被折騰得隻剩下一口氣了,在他以為自己快要死去的時候,那些男人終於停止了暴行,粗魯地替他洗了一個澡後,將他扔進了箱子裏。
丁言那時候還以為戰獄要將他裝在箱子裏扔進茫茫的大海中,他已經對一切都絕望了,如果能死在海裏,也算個解脫……
“怎麼?你們看看,這小賤人還裝死呢!”青爺咧著嘴將丁言從盒子裏拽了起來,像垃圾一般扔到了地上。
巨大的痛楚逼得丁言睜開了眼睛,難道...他還沒有死?!
從丁言朦朧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並不陌生的男人,丁言震驚地睜大了雙眼,在被永無止境地折磨後,能再見到青爺,丁言的心裏翻騰起了陣陣的喜悅,完全將自己曾經騙過青爺的事忘得一幹二淨。
“青爺……”丁言裝著可憐,往常青爺最吃他這一套,的確,因為他這樣做可以滿足男人想要淩駕於一切的那種變.態的虛榮心。
“想踢開爺,討好戰獄那個兔崽子,嘖嘖!你看你落得個什麼下場了?”青爺嘲諷道,突然一把扯開了遮住自己右眼的黑布,“說你賤還真賤!要不是你,爺怎麼會變成這樣!來人,先將他的一邊眼珠給挖出來!”
丁言看到青爺空洞的右眼的時候已經嚇懵了,聽到青爺要以牙還牙,頓時嚇得渾身發抖,“不,青爺!我求求您,不要這樣對我!不!”
後院傳來一聲慘叫,丁言在巨大的痛楚中暈厥了過去,等待著他的遠遠不止這些。
他怎麼會忘了,在報複了戰獄後,他還得罪了以前最大的金主,青爺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好過?
明白過來的丁言一心想著自殺,青爺卻沒有讓他死,最近的日子裏,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不少殺手收了傭金要殺他,青爺在外麵的時候精神一直緊繃著,回到別墅便無休止地折騰著已經瞎了一邊眼睛的丁言。
原來戰獄沒有讓他死,並不是便宜了他,而是要對他殘忍到底,連自己都無法做主自己的命的時候,連求死都不能的時候,還有什麼痛苦能與之比擬?
“兔崽子,小混蛋!竟敢這麼逼我!”青爺嘴裏罵罵咧咧著,邊用丁言發泄著所有的怒火與不甘。
“青爺,戰獄派人給您送了幾張紙過來!”幾個心腹跟著拿著紙張的男人進了青爺的房間。
青爺上丁言的時候,他們都可以自由進出,青爺興致好的時候,還會叫他們一起玩玩。
雖然是個低賤的MB,但不管怎麼說丁言的長相和技術都不錯,也不算他們吃虧。
青爺連頭都沒有抬,繼續惡狠狠地“教訓”著丁言,漫不經心地道:“打開看看。”
“是。”一個心腹將那幾張紙仔細地看了看,發現這是一個人的檢查報告,正覺得奇怪呢,另一個心腹卻嚇得大叫了一聲,隨即顫抖著手指著丁言道:“他他他...他有病!”
青爺瞥了那個心腹一眼,“什麼病?”
見那個心腹已經被嚇得臉色大變,青爺心頭浮起了不好的預感,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丁言,這才想起丁言本來就是個MB,不知道被多少人碰過,隻要有錢,誰不能玩?而且戰獄將他送回來之前,肯定也沒少讓人折磨他……
青爺又看了那張體檢報告一眼,上麵的白紙黑字讓他幾乎停止了心跳,頓時抬起大掌向丁言掃了過去,“你這個賤人!”
由於太過用力,青爺自己也狼狽不堪地跌落到地上,薄薄的紙張落在了丁言的麵前,丁言在看到自己的體檢報告的那一刹那,頭腦一片空白。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丁言哭著喊著,將那幾張紙撕成了碎片,他一直都有定時檢查身體的,怎麼可能?!
丁言想起了戰獄曾經溫柔待他的臉,原來這才是最後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