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戰獄的到來老七似乎毫不在意,戰獄盯著老七的背影冷笑,喻馳顯然也留意到了,微微皺起了眉。
整間總統套房裏除了戰獄帶來的人外,每個角落裏都守著老七的手下,算起來也有二三十個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虛假的恭敬。
戰獄走到老七對麵的沙發邊上的時候,老七依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用淩厲的目光打量著這個晚輩,既沒有站起來相迎,也沒有多說一個字。
“別來無恙啊,老七。”戰獄大方地坐在了老七的對麵,不冷不熱地打著招呼。
對於道上的人物,戰獄曾經做過功課,也聽戰凜逐一分析過,但因為還年輕的緣故,並不是每一個人物他都親自見過,比如這個老七,就是第一次見麵。
之前那些戰獄見過的人物大多是畏懼戰凜所以對戰獄也十分恭敬,還有一些是知道了戰獄的厲害之處不得不低頭,這個老七,還真是第一個敢這麼不將戰獄放在眼裏的人。
老七混夜總會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培養了不少好手,有固定的情.色交易的場子以及販毒機構,最近幾年更是做得風生水起,而戰凜則逐漸不再涉毒,知道戰凜逐漸不管事兒以後,老七便膽子肥了,欠下了幾百萬的租金不還,卻還賴著‘星火’夜總會的地盤。
本來這件事如果是戰凜親自去處理的話,老七不會敢這麼囂張,但因為戰獄最近一直在熟悉道上的事務,戰凜便幹脆直接讓戰獄去出麵了,反正這些人物以後戰獄總是要經常打交道的,提前熟悉比較有好處。
戰獄看著對麵正在抽著雪茄的男人,也在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老七今年已經四十八歲,也算是道上比較有名的老人了,自己暗中也培養了不少勢力,更是斂了不少財,他身材中等,額角上有一塊疤,襯得那雙小眼睛更加陰邪,一看就不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
“老七知道凜爺的兒子今天會大駕光臨,特地在‘星火’總統套房等候,茶水都是上等的,你自便。”老七指了指桌子上的雕花茶壺道。
在老七的麵前已經擺了一杯還熱氣嫋嫋的香茶,而戰獄麵前的茶杯卻是空的。
戰獄淡淡地點頭,站在戰獄旁邊的喻馳彎下身拿起茶壺為戰獄倒了一杯茶。
鬆開茶杯的時候右手手腕卻被老七用拐杖猛地壓住,喻馳抬頭,帶著不解的怒氣瞪著老七,戰獄雙眉微挑,問道:“這是什意思?”
站在戰獄身後的向嘯也用凶狠的目光瞪著老七,雙拳有些緊張地握起。
“這男人長得不錯,好好調.教應該能賣個好價錢,戰少,他是你的什麼人?男寵還是玩具?送給我可好?”老七用毒辣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喻馳,小眼睛在重點部位上還逗留了許久。
自從‘星火’夜總會的頭牌MB被人包走後,老七就再也沒有見過令他滿意的MB了。
在來回打量了喻馳好幾遍後,覺得喻馳無論是外貌還是身體條件都很符合他想要找的MB的要求,所以用拐杖壓住了他的手,就像壓住一個獵物一般。
如果這個男人是戰獄的男寵的話,按照道上的規矩應該會給他一點麵子,畢竟這在道上是常事,何況他老七也混了有些年頭了,而戰獄雖然是戰凜的兒子,但在他眼裏,不過是新長出來的一棵蔥罷了。
“放開他!”戰獄冷聲道,老七非但沒動,還把那根拐杖往下壓了壓,喻馳的手腕一下子被壓出了一道紅痕。
對於老七非但沒有把戰獄放在眼裏並且還侮辱了喻馳,向嘯簡直忍無可忍,如果不是來之前戰獄說過沒有他的命令不能輕舉妄動,向嘯真的恨不得立馬拔槍把表情猥瑣的老七給嘣了。
喻馳九歲之後雖然一直待在訓練營裏,卻也知道有的男人就喜歡男人,無緣無故受到侮辱令喻馳十分不快,呡著唇冷聲道:“我不是什麼男寵、玩具,我是他的教官。”說罷用另一邊手猛地抬起那根拐杖,呡著唇手下一用力,隻聽清脆的一聲響後,拐杖的根部被生生折斷了。
喻馳站直身,無視老七被氣得七竅生煙的臉,轉頭對擔心他的向嘯點了點頭。
戰獄被吊著的心放了下來,老七的臉變得有些猙獰,將被折斷的拐杖扔到了一邊,布滿老繭的手指著喻馳道:“教官?這麼細皮嫩肉的教官?是床.上指導麼?!”
“你!”向嘯向前了一步,看到戰獄豎起的手隻能僵硬地停在原地,在心中暗罵老七是“老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