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皮肉傷,自己抹抹藥就好了,還叫我去看。”甘澤撇嘴道。
戰獄瞪了邊看電視邊說風涼話的甘澤一眼,“再多嘴就把你趕回你爸那兒!”
“切!”甘澤朝戰獄的背影扮了一個可愛的鬼臉,“老頭子已經沒資格管我了!”
戰獄沒有回頭,冷哼道:“是嗎?你也還沒有成年,我可是覺得他還沒有對要你繼承房地產事業這件事死心。”
甘澤猛地被飲料嗆了一下,“老頭子這是存心不讓我好過!”
“我印象中你父親今年才三十歲,估計還得再二三十年才能被稱為‘老頭子’吧!”戰獄涼涼地道。
“這隻是‘愛稱’而已。”甘澤咕噥道。
戰獄滿臉黑線,那他喜歡叫戰凜‘禽獸’,這也算愛稱嗎?隻這麼想了一下,戰獄已經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喂戰獄,一周後的那個天晃堂聚會你真的要參加嗎?天晃堂主一直對我們上次收了他的地盤殺了他不少弟兄而不滿,你要小心。”甘澤突然一改嬉皮笑臉的表情,認真嚴肅道。
戰獄轉身與甘澤對視,“既然他先下了‘請帖’,就沒有不去的道理,何況那場聚會邀請了不少記者媒體,他如果敢輕舉妄動,也是自取滅亡。”
“萬一他想同歸於盡呢?”甘澤想了一個最壞的結果。
戰獄眸底閃過一絲嗜血的光亮,“那也隻能是他死,我活!我會小心的。”
已經經曆過不少腥風血雨的戰獄變得氣定神閑,仿佛再沒有什麼挫折可以將他擊倒,如同當年還年輕的父親戰凜一般,挺拔驕傲,氣勢凜然。
“要我一同去嗎?”甘澤又恢複了吊兒郎當的表情,用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麵道。
“不需要,你就好好留在這兒監督我的教官按時上藥吧!”戰獄擺手離去。
甘澤手指一頓,“切,大材小用。”
因為甘澤的小醫院裏的藥物都是由國外引進的,所以對傷口恢複有著奇效,五六天後,喻馳身上的外傷已經無礙了,臉上也已經消腫了,精神也好了不少。
喻馳不清楚戰獄為什麼會突然反悔,雖然最後還是讓自己留下了,但為了避免這種事情再次發生,喻馳決定要更拚命地訓練。
不可以再讓戰獄有任何理由趕自己離開,喻馳在心裏無比認真地對自己道。
戰獄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從房間走出的時候,不出意料地看到喻馳勤奮訓練的背影,渾身一下子充滿了力量,揮手對身後的幾個雇傭兵道:“我們走!”
應天晃堂的邀請,戰獄帶著幾個雇傭兵離開了軍火基地,前往市中心的寬海大廈,而此時,喻馳正像一尾歡快的魚兒以美麗的姿勢躍進了清澈幹淨的遊泳池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