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疼是正常的,越疼,就說明我這藥越有效。”任正陽說道。
“哦。師父,你這藥是哪來的啊?都是自己去采摘的嗎?”
“嗯。我反正也沒什麼事,有空的時候,就去那些荒山野嶺去找點藥。”
“哦。師父您可真是一個世外高人,一點都不像是現代的。”
“嗬嗬,我也就是喜歡過這種簡單一點的生活罷了。在城市裏,太窩心啦!來,這邊。”
林溪又配合地把腦袋的另一側也橫了過來,任正陽就又把藥灑了上去,然後就幫林溪用紗布幫他把這兩個地方包了起來。
“不過,我這個隻是治外傷,不知道你被他們攻擊了,有沒有受內傷。你還是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最好還住兩天院,這樣子比較好。”任正陽又說道。
“哦,好,師父,那我一會就去。師父,你吃飯了沒有啊?要不我請你去市裏麵吃飯啊。”
“那倒不用了,我從來都不習慣去市裏吃飯。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在這裏吃一點吧。我去做。”
“師父,你這是說的哪裏話,你留我吃飯,我怎麼還會覺得嫌棄呢?隻是,我怕太麻煩您了。”林溪說道。
任正陽道:“哎,那有什麼麻煩的?那你就在這裏坐一下,我去做飯。”任正陽說著,就往旁邊廚房的方向走。
“師父,我幫你。”林溪連忙站了起來。
“不用不用,我一會就好了。隻是沒什麼菜,我都是吃素的,你吃得慣嗎?”任正陽停下腳步說道。
“可以啊,我還沒有試過完全吃素的呢。”
“嗯。那你在這裏等一下就好了。你現在受傷了,我抓緊時間去弄兩下就好了,吃完好快點去醫院。”
“哦,那就辛苦師父你了。”
任正陽去做了三道素菜,林溪吃過了,然後任正陽便陪著他去了醫院檢查了一下。
檢查過後,醫生果然是要林溪留院觀察兩天。然後任正陽便回去了。
任正陽離開後,林溪便打了一個電話給顧惜水。
“喂,惜水,我今天出了點意外,現在在醫院裏,可能要住兩天院,所以今天就不能回來了。”
“在醫院裏?哪家醫院?”顧惜水似乎又有些不相信地說道。
“中醫院。”
“中醫院?”顧惜水似乎有些吃驚地重複了一遍。
“是啊,怎麼了?”
“哦,沒什麼。對了,你怎麼搞的啊?受傷了嗎?傷得重不重?”
“哦,不是很重,沒事,你早點休息吧,過兩天我就出院了,隻是要留院觀察一下。”林溪說道。
“你呀,真是的。不行,我要過來看一下你。”
“算了,時間也不早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我真的沒事的。”
顧惜水說道:“你趕緊說你在哪個病房了,我現在就過來。”
林溪無奈,隻好說出了自己的病房號。
錢文豐的別墅客廳裏,剛才去對付林溪的那幫人正垂頭喪氣地站在錢文豐父子麵前。
“草包!你們真是草包!還說肯定沒問題,說你們會武功,你們這麼多身強力壯的又會武功的男人,還打不過一個瘦弱的林溪?”錢多多站在那裏,氣得抓耳撓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