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唐主任去了山上以後,”林溪繼續說道:“那群喪心病狂的人一直在繼續到處搜查我們,直到很晚都沒有走。後來,我和唐主任就在山上睡著了,但是我可以發誓,我和她什麼也沒幹。他們的車和唐主任的車,還有我騎的那輛電動車,都一直停在那裏。閔市長,這裏是事發地附近一戶叫李水民的村民家,我昨天去拜訪他們的錄音,你可以聽一下。”
林溪說著,就把那手機打開了錄音播放功能,放在桌子上播放了起來。
聽完以後,閔市長點了點頭,說道:“那你的意思是,當時那個你和唐主任牽手往山上跑的照片,是這麼一副情景,是被別人拍下來的,對吧?”
“對,應該就是那些人拍下來的。”
“這些事情我了解了,我也相信是這麼一個情況。不過,我還是有一個疑問,那又怎麼能證明你和唐主任在山上什麼事情都沒做呢?”閔代明說道。
“閔市長,這件事呢,我是這麼看的。確實,誰也不能證明我和唐主任在山上什麼也沒幹。但是,照片上拍的事情,我們能說明,隻要沒有沒有證據證明我們幹了什麼,那就不能憑空指責我和唐主任做了什麼,對吧?即使是那惡意舉報者,他也不能這麼說,對吧?而且,恕我直言,我認為如果沒有證據能證明唐主任和我有私情、並且是因為私情提拔我的,那就也不能免她的職,您說呢?”
閔代明點了點頭,又說道:“那賓館那件事情呢?”
“賓館那件事,”林溪說道,“昨天我去了,本來我是想直接調出那天我入住的監控,給您看的,那樣就一清二楚了。我先說一下實際的情況,那天,因為我剛從黃家小學回來,原來的房子也到期了,本來我以為要去黃家小學長期任教,房子也就沒租了,所以,那天我就沒地方住,就去住賓館。但是呢,那家賓館剛好不能用支付寶,我身上又沒有現金,剛好那天我和唐主任之前談點關於顧副局長的事情,唐主任送我去那家賓館的,當時她接了個電話,剛好還在賓館外麵沒走,我就去叫她幫我用微信支付的。然後我就要把錢用支付寶給她,她就怎麼都不要,然後情急之下,我可能就和她有一些身體上麵的接觸,拉了一下她的手臂什麼的。其實,這些事情都很巧合,也很牽強,所以我懷疑這是唐主任的政敵在長期跟蹤她,才拍到的。之後,我把錢給了唐主任,她就離開了賓館。因為當時她去前台幫我付的錢,所以可能就被別人拍到,然後說我和她開房什麼的。就是這麼回事。
“其實這些事情,我隻要去那裏一調監控,就一清二楚,包括最後她離開,我一個人去的房間。可是,昨天我去賓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呢?您還是自己聽一下這段錄音吧。”
林溪說著,就再次打開了錄音,播放了起來。
聽完這段林溪在賓館裏錄下的錄音,閔代明說道:“那這是什麼意思?你想表達什麼意思?”
林溪答道:“閔市長,這個意思很明顯,你沒覺得這個事情很牽強嗎?那個女孩首先沒說監控壞了,跟他們經理打過電話之後,一會說監控壞了,一會說經理不讓查。而後來我跟那個經理直接通電話的時候,他也是含糊其辭、鬼鬼祟祟的,反正就是不讓我查。說監控壞了,我說那我試一下,他又不讓我試。很明顯,監控沒有壞,他才不讓我試,目的隻有一個,就是不讓我查。而為什麼不讓我查呢?我估計,很有可能是唐主任的政敵、也就是那個惡意舉報唐主任的人,也是偷拍唐主任的人,已經提前走了程序,威逼或者利誘他們的那個經理,不讓我們去調監控,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我們找到能夠證明唐主任清白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