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女犯人眼含秋波,隔著一段距離都能看得到。林溪雖然很想跟她過去,但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什麼事情啊?”
“你先過來,這裏讓人看見不好。”
林溪便有些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那個女犯人見林溪動了,便向著她們監室的後麵走去,跟昨天她跟東哥偷情的地方又不是一個地方。
林溪跟了上去,走到屋側,那女犯人又回頭望了林溪一眼,眼送春波,含情脈脈地又伸出手指勾了勾,說道:“到後麵來。”
說著,又往屋後走去。
林溪看著她那...竟非常想跟她去後麵,很可能是去叫自己去幹一些...但他還是站在那裏,沒有動。
那女犯人走到轉角,回頭看了一眼,見林溪仍站在原地,便說道:“你到後麵來啊。”聲音軟酥酥的。
“你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說吧。”林溪說道。
“哎呀,我隻是想跟你說些事情嘛人,你怕什麼啊,難道我還能吃了你嗎?在這要是讓別人看到了,多不好啊。”
這倒也是,林溪所顧忌的,也就是這個。聽到她這麼說,便向屋後走去。
那女犯人在屋後等著林溪,等林溪走近,林溪便問道:“什麼事?”
那女犯人自帶一種勾人的眼神,夜色中波光閃閃。她望著林溪說道:“昨天的事情,你不會往外說吧?”
林溪有點緊張,手摸到那女犯人柔軟嬌嫩的手,將其拿開,說道:“我不會說的,你放心吧。”
那女犯人見林溪竟把自己的手拿開了,心裏反而更加主動,說道:“我怎麼那麼不相信呢?嗯?”然後便更加靠近林溪站著,飽滿的酥胸離林溪僅一拳之隔,一雙眼睛勾人地盯著林溪。
林溪覺得呼吸有點急促,便往後退了一點,眼睛也避開,說道:“你放心,我和東哥是好兄弟,我不會說出去的。”
那女犯人又上前一步,看著林溪說道:“那我該怎麼感謝你呢?”
“不用感謝。”林溪還是望著別處說道。
“那怎麼行呢?其實,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的,隻要你想。”那女犯人嬌嗲嗲地說著,竟然拿起林溪的手,直接就放到了她那...說句真的,那手感真是好極了,林溪真是有一股衝動。
但林溪的意念告訴他不能這麼做。“不行,別這樣。”盡管語氣聽起來很堅決,但林溪其實簡直是掙紮著把手拿了下來。
“不要怕,不會有人發現的,我知道你很想。”那女犯人麻酥酥地說著,竟又把手直接...
林溪那一刻感到自己真的無法抵抗了,可他心裏想著東哥,覺得他不能對不起東哥,這是東哥的女人,我不能碰!
林溪一咬牙,把自己的手拿了出來,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了。
那女犯人看著林溪離去的背影,很是失望。“裝什麼裝,哪個男人見了我不是色迷迷的,我就不信我還拿不下你。我看你能堅持幾天。”她自言自語地說道。林溪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對他有興趣。
第二天,季白特地起得早了一點,準備好了,看著九點鍾了,便打了個的士,直接往東海市公安局的方向去了。
東海市公安局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雖然城南區地處偏僻,但畢竟是在一座城市裏麵,三十多分鍾,就到了。季白便直接一路打聽,問到局長辦公室的位置在哪,便朝局長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那局長辦公室其實就在副局長辦公室的旁邊,周濤生剛好出來接熱水,手裏拿著一個茶杯,看到季白朝自己這邊走來,還以為是來找自己的,心裏還有點煩,心想這季白怎麼陰魂不散呢,看來又是來找自己要求說出真相釋放林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