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吃完飯,照例又要去散步,慕容羽連忙叫住了他:“爸,我找你有點事情。”
慕容秋猶豫了一下,說道:“有什麼事,等我散完步回來再說吧。”
慕容秋是個很刻板的人,凡事都循規蹈矩,所以,他是一定要散步的。慕容羽也知道他的性格,便沒再多說。
林溪跟慕容舞聊了一會,就離開了醫院,直接打的往顧惜水的家裏而去。
到了顧惜水的家裏,林溪便按響了門鈴。
“來了。”裏麵傳來顧惜水那如水銀般的聲音。。
“那個,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林溪有些緊張地說道。
“進來吧。”顧惜水眼帶笑意地說了句。
“爹,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固執?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嗎?”
“那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的確是小舞的事情。小舞都這麼久沒回家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心疼她嗎?她還是你的女兒嗎?”
“什麼叫我不心疼她!我有說過不讓她回家嗎?是她自己要離家出走的,難道還怨我?!”慕容秋十分惱怒地說道。
“你要她嫁給她不喜歡、甚至討厭的人,她能不離家出走嗎?不怨你還怨誰?”
“放肆!反了你了!”慕容秋一拍沙發,站了起來,怒目圓睜。
“哎呀,你們兩個怎麼一見麵就吵啊,都少說兩句吧。”鄭佩容聽到不對勁,連忙從房間裏走了出來,過來勸架。
慕容羽毫不退讓地看了一會慕容秋,然後對鄭佩容說道:“媽,小舞她又被錢家差點綁架,想要強奸她,她反抗,結果被人家打成重傷,現在都還躺在醫院裏。你說,這樣的人家,還能嫁嗎?”
鄭佩容頓時流露出著急的表情,轉而對慕容秋說道:“老爺,你就放過小舞吧,她還隻是個二十歲的孩子啊!”
慕容秋顯得有所動容,沒說什麼,坐了下來。
鄭佩容見有所收益,連忙坐到慕容秋的身邊坐了下來,拉著他的手臂說道:“老爺,你想想,這個錢家,確實也太不像話了,如果把小舞嫁過去,她還不得被他們折磨死啊!小舞她是個人,又不是個畜生。”
慕容秋還是不太服氣地說道:“我早就說過了,那是因為小舞她一直不答應,錢家才想把生米煮成熟飯。這也說明錢家愛她嘛。”
慕容羽不可置信地冷笑了一聲,對慕容秋的毫無人性的邏輯表現出極度的輕蔑。他剛想說什麼,鄭佩容連忙對他使了個眼色,慕容羽隻好把話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