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林溪,你到底什麼意思啊?真不要我家靜靜了?”沈纖柔說道。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我現在還和唐秋雅在一起,如果這樣就和靜靜在一起的話,要是被唐秋雅知道了,那多不好啊?你總得給我點時間讓我去處理我和唐秋雅的事吧?”林溪總算是圓了回來。
聽到這個回答,似乎也說得過去,沈纖柔這才說道:“那你說句實話,到底打不打算和靜靜重新在一起?”
“這……”林溪又是不好怎麼回答了,“你讓我看看唐秋雅怎麼反應好不好?”
“哎,我說林溪,你就不能和唐秋雅分手嗎?你心裏要真有靜靜,你就應該和唐秋雅分手。這分個手有什麼呀,我昨天都說了那麼多了。”
林溪感到有點煩悶,他覺得沈纖柔似乎是管得太多了,管得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哎,算了算了,我不管你們的事了。”沈纖柔似乎也有點煩躁了。
一時間,氣氛很有些尷尬。
林溪勉強吃完了那頓飯,便離開了。
來到樓下,林溪這才想起了慕容舞,便打了個電話給慕容舞。可是慕容舞沒有接。
林溪打了個的回了家,打開家門,發現家裏燈是黑的,心裏有點奇怪,慕容舞去哪了?
他摁亮了門口旁邊的燈,一眼就看見茶幾中央有一遝錢和一個紙條壓在上麵,心裏頓時湧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他連忙走了過去,拿起那張紙條一看,隻見上麵寫著:
“林老師,我走啦!住在你這裏,想必是給你帶來了許多的不便,還請見諒,這裏是一點補償,就當作是房租和夥食費吧,後會有期!”
林溪頓時心裏懊悔不已。看來,這兩天他沒有回家,而且又剛好是在那天慕容舞醉酒後誘惑自己之後,慕容舞一定是認為林溪不喜歡她,怕她再誘惑自己,所以就離開了他家。
他連忙掏出手機,再次撥打了慕容舞的電話,可是她還是沒有接。
林溪哪裏知道,慕容舞此時正站在城南河邊上,望著河裏靜靜的河水,正發著呆,身邊是她的一個行李箱。
她很少這樣的表情。可是,又有誰能知道,她那個歡笑的表情背後,那顆受傷的心?
她現在該何去何從?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一看,是林溪打來的,便放了回去。
林溪連忙又點開微信,給慕容舞發了一條信息:
“小舞,你誤會了,我這兩天沒回家,是真的剛好有點別的事情。你在哪?我一點也沒有不要你住我家!”
可是,林溪在沙發上坐立不安地等了十幾分鍾,慕容舞也沒有回信息。
林溪的心裏有點失落。他無法否認,其實他也是有點喜歡慕容舞的。
坐了一會,林溪覺得自己煩透了。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把唐秋雅、何靜、慕容舞、季白全都給得罪遍了,一個好也沒落著,他招誰惹誰了?
看來,這好人也沒得當,幹脆誰喜歡自己就跟誰好,自己也圖個舒服,不必像現在這樣寂寞,也不必得罪誰!
於是,林溪就收拾了幾件衣服,來到那客廳的時候,看見那遝錢,覺得放在家裏不安全,就放到了身上,出去了。
慕容舞在河邊站了一會,便去了酒吧。因為城南區並不是很富有,也不是很大,所以並沒有太多的酒吧。好一點的酒吧,隻有一家,就是那個佐夢。所以,慕容舞便去了佐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