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真幸福,居然能得到龍族鎏鑰如此深情。
龍族少主很霸道,他的東西,別人碰一下都不可以,他愛上的人,哪怕是同性,也不能碰一下。
很霸道,可是他霸道的對象,卻該死的讓人羨慕。
如果師父也能像鎏鑰在乎水靈一樣在乎她,她死也無憾了。
恍惚想起,馬堅也有過這種護著她的經曆的。
那個時候,有一個男子像她求娶,馬堅二話沒說,直接把人給殺了。當時她很感動,覺得他是在乎她的,所以才會把那個男的給殺了,可是馬堅下一句話,就把她心裏升起的那一點點殺望給掐滅了。
他說,“我戰神宮的戰神,不是什麼人都能覬覦的。”說完就轉身對著她,惡狠狠地訓斥,“你記住,你是戰神宮的戰神,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什麼人都去招惹,你將來要嫁的人,必須與戰神宮門當戶對。”
當時她的希望就破滅了,但她還不是很懂馬堅的話是什麼意思。
直到有一次,她意外聽到了馬堅和別人的談話,她終於明白,馬堅不是在乎她,而是覺得那個男子配不起她,她的婚姻,必須門當戶以,換句話來說,就是必須給戰神宮帶來好處。
在他眼裏,她的婚姻,不過是一場交易。
從那時起,她就死心了。
冰晶獨自悲傷起來,並不理會那邊還抱在一起的水靈和鎏鑰。
鎏鑰殺氣騰騰,水靈怎麼也阻止不了,好說話盡了也沒用。
既然說的沒用,那就直接用行動來阻止。
水靈再次踮起腳尖,吻上鎏鑰的唇。
嗯,美人計果然是最湊效的,瞧瞧,她香吻才剛送上,本來還殺氣騰騰的鎏鑰立刻就安靜下來了。
反守為攻,攫取水靈的唇舌就是一通索取。
隻不過這次他們都知道冰晶在這裏,所以沒有擦槍走火。
等知足後,鎏鑰才戀戀不舍地放開水靈,兩人氣息都微喘。
鎏鑰冷冷地看了眼冰晶,冷哼一聲,“別讓我再看到她。”
水靈不禁朝天翻了個白眼,傲嬌的男人。
然後淡淡地撇了眼坐在地上的冰晶,水靈語氣冰冷,滿是警告,“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很清楚,想要一個人死,我多的是方法。”
這是,準備放過她?冰晶不解。
說完轉身攜手鎏鑰準備離去,走了幾步,水靈又折了回來,陰晴不定地盯著冰晶看了一會兒,就這樣放過她是不是太兒戲了?
萬一她一出去就把她的身份說了出去,到時候可就追悔莫及了。
到底該放還是不該放呢,水靈嚴重思考著這個問題。
思量再三,“我覺得就這樣放了你的確不太妥,誰知道你剛剛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還是先殺了你,再殺了馬堅,這樣或許是最安全的做法。”
“不要,我師父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冰晶急了,她真的是剛剛才知道公子淩就是水靈的,她師父真的不知道。
在愛情麵前,所有的堅強,所有的鎮定,悉數崩潰。
雖然不知道水靈和鎏鑰是不是真的有本事殺了馬堅,但她還是害怕。
她,賭不起。
“求求你,放過我師父吧。”冰晶苦苦哀求著,馬堅現在還重傷在身,在上麵的時候又被鎏鑰再次重創,她真的賭不起。
戰神宮的戰神又如何,傲嬌又如何,骨氣又發中何,為了馬堅,她連命都可以不要,還會在乎這些嗎。
答案是肯定的,不會。
水靈嘴角冷笑,“就那麼怕我去殺了他?”
冰晶木然地點點頭,是的,她怕,非常怕,不要怪她現在沒有骨氣,她之前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做給馬堅看的,因為馬堅要她成為那種人。
所以,她收起了所有的軟弱,把最堅強的一麵展現在馬堅麵前,哪怕那隻是偽裝,哪怕,她很累,卻無怨無悔。
“既然那麼愛他,為什麼不去爭取,在背後為他做那麼多有用麼,他一點也不知道,他甚至連你的心意都不知道。”
冰晶的眼猛地睜大,不可置信地看著水靈,臉上寫滿了恐懼,仿佛她是什麼怪物。
她知道,她居然知道。
不可能,她掩飾得那麼好,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心思,水靈不過是見過她幾次麵,怎麼可以有會知道!
水靈隻是猜測,她在試探她,對,肯定是的,試探。
“你在說什麼,我一點也聽不懂。”冰晶強裝鎮定,隻是那微微發顫的聲音,卻出賣了她的真實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