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服氣,你看她那張臉,越來越陰冷了,還有你們有沒有留意到她的表情呀,裏麵好像有一股憂鬱呢,肯定是被人搶了宮主之位,心裏憋得難受。"
"那她怎麼不把宮主之位搶回來呀,這個位置本來就是她的。"
"切,實力唄,她打得過馬宮主嗎,人家可是她師父,她一身本事都是人家教的呢。"
"算了,別說了,剛剛的事還沒吸取教訓呀,還敢在這裏議論。"
就在冰晶走後,那些被她嚇到的人全都開始竊竊私語,直到有一個聲音小心地提醒剛剛的事情,才漸漸消了去。
人群散去,但還是不一些消之不去的議論聲隱隱隨風飄來,同時也飄到了冰晶耳裏,"也不知道她在宮主麵前那麼恭順,是真心還是假意……"
那麼多的議論,冰晶隻聽到這一句,腳步頓了那麼一下,然後腳步不變,朝著門外走去,下一站,日暮死城。
封喉不見血總部。
溫基聽到夜色把東西交給重明鳥族後,居然在重明鳥族的手上被人搶人,差點氣得吐血。
自從上次被夜色大鬧了封喉不見血後,他們的臉麵就已經丟盡了。、
尤其是他的臉麵,堂堂神級初期,居然輸給了聖級後期,神者輸給聖者,這可是有史以來第一遭。
雖說那天他和水靈是平手,可是在兩人實力懸殊如此之大的情況下打成平手,隻要是有眼的人都看得出來,他輸了,他打不過水靈。
這次封喉不見血真真是麵子裏子都丟盡了。
本來在跟水靈的打鬥中就受了傷的他,再被俊歌後來那一下,身受重傷,加上這次賠了夫人又折兵,丟了東西又丟麵子,直接氣得他臥床十天不起。
剛有起色又收到東西在重明鳥族的手上被人搶了,更是氣得吐血。
反正都是被人搶,為什麼不是被他搶!!!
"哎喲,心痛啊,痛死我了。"溫基躺在床上,捂著胸口呻吟著,他是真的心痛啊。
"爹,你別氣了。"溫蜓坐在他的床邊,小手輕輕地幫他揉著胸口的位置,小臉蛋皺得像個苦瓜似的。
她還小,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姐姐,你說兩句呀。"溫蜓轉過頭去看站在床邊的溫情。
可是溫情不知道在想什麼,完全沒有聽到她說話。
"姐姐,姐姐。"
"啊?你叫我啊。"溫情這才回過神來。
溫蜓朝天翻可愛地翻了個白眼,"姐姐,你在想什麼呢,我怎麼發現你這幾天都魂不守舍的。"
"啊?有嗎,沒有啊,你剛剛說什麼。"
"還說沒有,看吧,我剛剛說,你勸勸爹,他都氣出病來了。"
"小蜓,這件事你別管了,你還小,很多事你不懂。"
溫蜓不滿地嘟著小嘴,"我不小了,你們什麼事都不告訴我而已。"
溫基捂著胸口,聽著兩姐妹你一言我一語,不由得更加心煩氣燥,當下胸口更痛了,"小情,你快安排人去日暮死城,在搶在所有人之前把東西找到,尤其要小心夜色那幫小人,那裏是他們的地盤,要是被他們先找到,我估計會被氣死。"
好在有人傳來出來,東西被搶後運到了日暮死城,不然肯定被俊歌那個卑鄙小人獨吞。
而溫基不知道的是,那東西正是被俊歌他們搶走的,要是知道,估計他現在不是被氣得吐血,而是直接被氣死。
一聽到日暮死城,溫情的眼就亮了,公子淩也在日暮死城……
"爹,我親自去。"
溫基把頭看了眼溫情,"也好,你去我也放心,叫上齊岸,你們兩個去。"
"好。"溫情點頭,心裏開始樂滋樂滋起來。
去日暮死城,應該就能見到公子淩以吧。
上次他來封喉不見血那樣一鬧,在她房裏發生的事,每每想起來都令人臉紅心跳,經過這幾天的入骨相思,她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思。
她,喜歡上他了。
喜歡就去爭取,這是她的一向原則。
況且,他都已經把她都看遍了,她早就是他的人了。
一想到這兒,溫情的臉不自覺得就紅了,為防被溫基和溫蜓看到,溫情快速轉身出去,從背後看,頗有種落慌而逃的意味。
溫蜓不解一撓撓頭,"姐姐這是怎麼了,好像很不正常。"
聽了她的話,溫基也抬起頭來看了眼溫情的背影,"哪有不正常,你就愛古靈精怪。"
說著還不忘在溫蜓頭上敲了一下,溫蜓捂著被敲了的頭,嘟噥著嘴,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