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這就退下!”龜奴忙恭敬的退下,心裏卻想,這等好看的公子卻也是個好*色之徒。
也不知道宣儀姑娘能不能拿下此人,多撈點銀子。
宣儀親自為趙靈芸倒滿酒,而這倒酒的過程中,她又故意露出飽滿的豐盈。而且還故意往趙靈芸身上蹭了蹭,可惜趙靈芸完全像沒事人一樣,並未對她動手動腳。
這下她就不明白了,既然這位公子對美人如此挑剔,說話又放浪形骸,為何沒對她動手動腳,與平日裏伺候的客人完全不同呢?
趙靈芸拿起一顆葡萄,親自剝好後,放到宣儀姑娘的碗中。溫柔的聲音似潺潺溪流,“嚐嚐看。”
宣儀看著那顆剝的幹幹淨淨的葡萄,心情很複雜。即便她是頭牌,所有男人圍著她轉,隻為一睹她的芳容。可惜卻沒人為她剝過葡萄,沒人如此溫柔的對她說話。
“謝謝公子,公子果然與那些人不一樣?”
“哈哈……哪裏不一樣,在下也不過是來這裏找樂子做樂罷了!”
“不,公子你看似風*流,卻極有原則。並不像那些人,隻會在我身上找樂子。”
“宣儀姑娘,我這個要求高,我若碰的姑娘,必定為她贖身。我的人,自然不能再呆在這種地方受盡屈辱。所以我風*流卻不多情!”
宣儀眼裏一亮,沒想到對方如此高潔。風*流卻不多情,多少男人能做到。
而且若能跟在這樣的人身邊,想必一定極為幸福。她以前總覺得男人都無情風*流,與其嫁人守著一個沾花惹草的男人,不如在這花樓孤獨一生,過的瀟灑,可是現在卻越發厭倦這裏的生活了。
“宣儀姑娘,那兩位爺又來了,您要不見見?”老*鴇擠著肥胖的身體進來,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不過當她的視線落到趙靈芸與宣儀身上後,臉上的笑容便更加曖*昧。
“喲!沒想到宣儀姑娘肯伺個公子,那公子今日可是走運了!怎麼樣,要不要去宣儀姑娘房裏聊聊?”
趙靈芸額頭冒出三條黑線,這老*鴇問的也太直接了吧!
她邪魅一笑,風*流的握住宣儀姑娘的手,嗓音低沉又曖*昧:“這就要問宣儀姑娘是否願意了?不過初見宣儀姑娘,就貿然進和閨房,怕是不妥當吧?”
“這有什麼不妥的,宣儀姑娘與公子是絕配。隻要公子出的起價……”
趙靈芸直接打斷老*鴇的話,冷聲道:“宣儀姑娘並非普通姑娘,媽媽說話還是客氣些的好。別讓人看輕了宣儀姑娘!”
老*鴇臉上一愣,不過很快就賠著笑臉道:“那是,那是……”
宣儀一臉感激的看向趙靈芸,“謝謝公子。”
“宣儀姑娘不必客氣。”
老*鴇見宣儀看向趙靈芸的眼神越發執切,眼睛轉了轉,清咳一聲:“宣儀,快去見客吧!”
宣儀這才一臉不情願的起身朝趙靈芸福福身,“宣儀告辭!”
“今日有緣能見到宣儀姑娘,在下很是高興。這隻發釵想必極適合宣儀姑娘。”趙靈芸說完,從貼身的衣裳處拿出一個小木盒子,遞給宣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