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快就沉不住氣為難皇的,是真不怕花老將軍生出二心?”
冷寒禦譏諷道,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
“王爺那接下來我們怎麼做?”暗衛疑惑道。
“你們速將皇上打壓皇後,盛寵惠妃之事傳到邊關。還有將本王身上的蠱毒是皇帝所下傳揚出去。”
“是!”
黑衣人應聲消息失的無影無蹤,好似從未出現達。
冷寒禦的幽深的眼底變的更暗,如同深井。
“冷傲天,早晚本王會拿回屬於本王的一切……”
……
冷皓軒被急召進宮,走在長長的宮道上,其實他心裏很清楚父皇召見他的原因。
現在父皇急不可耐的對皇叔動手,自然引得皇叔反擊。可是人家就輕輕動動手,父皇就吃不消了。
他勾唇露出嘲諷的冷笑,以前他一直崇拜父皇,覺得父皇是世上最厲害的男人。
可是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被皇叔一個將死之人玩死,真是沒用!
“五皇子,您走快些吧,皇上急著呢?”
馮公公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拚命爬上高高的漢白玉台階,台階之上就是養心殿了。
“公公急什麼,本皇子這不是都來了嗎?”
冷皓軒溫潤的臉依舊,隻是眼底透著絲絲冷意。
“也是,咋家一把年級,哪及五皇子腳力快……”馮公公尷尬笑著,好似從江南回來後,五皇子整個人就感覺不一樣了。
明明還是那張無害溫順的臉,卻總讓人覺得那張臉下還藏著一張臉。
冷皓軒點點頭,抬腳大步走進奢華的養心殿。
“兒臣見過父皇!”
“老五,你來了。太好了,父皇找你有急事。”皇帝一臉急切,眼中難得露出熱切的眼神。
“父皇有何事,兒臣必定盡全力為父皇分憂。”
“這事你應該也知道了,攝政王到處敗壞朕的名聲,朕現在必須馬上平息那些不利於朕的謠言。”
皇帝一臉懊悔,現在唯一可用的就是冷皓軒了。
冷皓軒麵露為難之色,“父皇,此事兒臣確實有所耳聞。隻是兒臣好奇到底攝政王還有多長時間,既然是毒性發作,為何這都好幾日了卻還……”
“不要說你好奇了,父皇跟你想法一樣。所以父皇才會想著趁攝政王時日不多盡快接手兵權,卻不想……”
說到這裏,皇帝心裏突然一緊,整張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詭異。“難道趙靈芸真的能治好攝政王的毒?”
冷皓軒心底冷笑,看來父皇確實沉浸在盲目的勝利中。他總覺得冷寒禦不可能死的這麼便宜。
“父皇,到底攝政王體內的毒有無治好的可能?”
“絕無可能!”皇帝鎖眉,蠱毒是他親手下的,這麼多年都一直沒出亂子。催動蠱蟲也是他親手所為,他實在想不出哪裏會出岔子。
“既然絕無可能,或許隻是攝政王身邊的人在強行拖延他的時間。兒臣去過攝政王府,當時攝政王妃很傷心。若攝政王無事,她不會那樣……”
冷皓軒永遠記得趙靈芸說過的絕情話,而他始終認為,她隻是不想連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