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軒，張二小姐跟你說了什麼？”
冷皓軒臉上微微一怔，好一會才道，“她說張夫人和張二小姐無意冒犯到你，你就讓蠱蟲鑽進她們的身體，也不肯給解藥……”
“那你信嗎？”
趙靈芸放在桌下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果然這個張雨宣才是張家最陰的。
當初她隻顧著對付張雨煙，卻忘了張雨宣這朵白蓮花。
“我……我不信。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為張夫人和張小姐解毒！”
“我已經說過，讓她們排隊候著，所以我辦不到！”
冷皓軒眼裏閃過一抹詫異，在他的記憶裏，趙靈芸溫柔善良，從來不會輕易對他說不。
隻是眼前的趙靈芸，還是那張同樣的臉，隻是卻又顯得那麼的陌生。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了！
“芸兒如果覺得為難，就當我沒說過！”
“皓軒，你會覺得我變狠了嗎？”
冷皓軒微微一怔，好一會後才說道，“芸兒，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在我心中，你還是那個善良，溫柔的芸兒！”
趙靈芸卻苦笑著搖搖頭，她到現在都未搞清楚，到底原主是怎麼死的。
一個善良的人就這麼死了，死的不明不白，甚至都沒有人知道。
她為何還要繼續像原主一樣善良下去呢？
“皓軒，我變了！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善良，反而我現在想變強大，想要保護好自己。你明白嗎？”
冷皓軒突然握住趙靈芸的手，一臉激動：“我知道，都怪我當初沒保護好你。所以你才會變成這樣，這都是我的錯！”
“不，皓軒，這真不是你的錯。而是我懂得了，我想要活在這個世上，就必須按遊戲規則活著。善良確實美好，可是卻不再屬於我！”
趙靈芸本來不想說這些，她想在冷皓軒麵前維護完美善良的形像。可是現在看來，這是不可能的。
“芸兒……”冷寒禦輕輕喚了一句，眼底滿是失落。
難道他曾經深愛的芸兒，就這麼沒有了嗎？
“你放心，總有一日，我一定會將你護在懷中，讓你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你不必懼怕任何事，任何人！”
趙靈芸心裏一陣感動，她也想，可是她冷寒禦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芸兒，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是，我現在是什麼都沒有。甚至還有些自身難保。可是你再相信我一次，這一次隻要我查清無極門之事，一切都會改變的！”
“如果查不到呢？”
趙靈芸不想打擊冷皓軒，可是事實便是如此。
“不，我一定有辦法查到的。芸兒，你幫我好嗎？你在皇叔身邊，可聽到有關無極門的事？”
趙靈芸整個人僵住了，好一會才怔怔道：“我對王爺的事情了解的真的不多，而且這種事情，他根本不會告訴我！”
她心裏默默的哀傷，她不能說，不能說……
所以隻能對白月光撒謊了，原諒她吧！
冷皓軒眼裏明顯閃過一抹失落，“也是，皇叔那樣謹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