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認親失敗,蔣氏集團與司氏集團兩個大型集團的股票連連受挫,經曆了數個跌停板以後,股價跌出五年來的新低。
並且,有繼續下跌之勢。
司麗華為了避嫌,為了避免有些不識抬舉的媒體人偷拍,她基本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有事也隻在電話裏與裴潔聯絡。
這一次,裴潔有些事情,在電話裏實在彙報不清楚,找她拿主意。她隻好約了裴潔在咖啡廳裏見麵。
叫上了咖啡,司麗華優雅地喝著,一邊聽著裴潔的彙報。
裴潔說:“夫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蹊蹺了,不知道裏麵到底有什麼陰謀?上一次,劉冉把唐淑慧從局子裏撈了出來。同時,伍氏集團在梅縣的礦山發生了塌方。後來查明,塌方並沒有死人,而伍總,莫名奇妙地就與舒纖黛鬧起矛盾來。現在,又傳出伍卓倫出去找舒纖黛去了。可是,我的人,明明今天早上還拍到舒纖黛從舒家出來呢。您說,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你到底想要問什麼?”司麗華神情不滿。她才不想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理不清的關係,她隻想知道,唐淑慧什麼時候死?
裴潔立即道:“我覺得,伍總好像有什麼大動作啊!可能,有人想要針對伍氏集團。”
“與我們有關係嗎?與唐淑慧的死,有關係嗎?”司麗華更不滿了。
裴潔不解地問:“夫人,您不是說伍卓倫必須是您的女婿嗎?這我們還來不及出手呢,伍總就與舒纖黛自己先鬧起來了,這正是幫了我們的大忙啊!隻是,這裏麵的彎彎繞繞沒有想明白,我心裏,總覺得不那麼踏實。舒纖黛明明在家的啊,怎麼伍總就出去找了呢?”
司麗華煩躁地問道:“唐淑慧到底什麼時候死?”
她現在就希望唐淑慧趕緊死,死了幹淨。弄死了唐淑慧以後,再來慢慢對付舒纖黛。至於伍卓倫娶心怡的事情,一切慢慢來。
飯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走不是?
裴潔聽司麗華問起唐淑慧什麼時候死,立即勝券在握道:“夫人,這件事情,您不必擔心,王局已經派人在調查取證了。二十分鍾以前,我在來的路上,他還給我打了電話,說是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可以結案定罪了,公審判決,人證物證都有了,她就是上訴,都不管用的。到時候我們這邊再請媒體把這件事情鬧大,把她的罪名坐實了。伍總就是想要憑借關係把她撈出來,都很難做到了。除非,他棄伍氏集團於不顧!輿論,多可怕啊!一個百年集團,陷入不好的輿論,要倒起來,實在是太快了!”
司麗華聽裴潔前麵部分的時候,心情挺好。一聽到後麵這句,她頓時覺得心頭怒氣蹭蹭上湧。
舒纖黛那個小賤貨,抱上了伍卓倫的大腿,就在媒體麵前扮白蓮花,扮清高,與蔣家撇清關係,控訴她與蔣誠。害得蔣氏司氏的股票跌成了狗屎。
一想到這個,她這心裏,就憋得慌。
她用力地吸了一口氣,咬牙道:“讓王局加快進度,別的事情先不必管,一步一步來,先把唐淑慧弄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裴潔便有些難以啟齒的模樣,看一眼司麗華,動了動唇,又不說話,欲言又止。
司麗華真是恨死了裴潔這樣的神情。每次都是這樣,要錢的時候,就會這樣。
司麗華不悅道:“他要多少錢,你直接開口,我什麼時候在錢的事情上,不痛快了?”
裴潔不好意思地笑笑,又一副十分體諒司麗華的模樣,說道:“夫人,我知道因為舒纖黛在認親的時候爆出的那些事情,現在蔣氏和司氏股權每天都在下跌,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止跌。所以,我,我有點不好開口!”
司麗華原本覺得股權下跌就下跌,跌到一定的份上,再等到這陣輿論的風波過去,也就沒事了。
但裴潔這樣一遍一遍地提醒她,就好像拿著一把鈍刀子,一刀一刀地割著她的心髒,她心裏憋得不行,都要憋出內傷來了。
她怒道:“以後要錢就開口,別他媽扭扭捏捏。我要是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還能做成什麼事?”
裴潔立即再為難地說道:“夫人,是這樣的,王局他,大概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性子。他想要先拿錢。”
“你應該早點給他的。這年頭,誰辦事不是先付定金?”司麗華一副看透現實的模樣。
裴潔又道:“夫人,不止是付定金,他要求拿全款。他,要得有點多。”
“他要多少?”司麗華更沒耐心了。
裴潔伸出五根手指。
“五千萬才有多少?嗬嗬,我就是五個億買唐淑慧的命,都十分樂意!”司麗華提到唐淑慧,一臉怒氣衝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