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天宇跟那尊身軀高大的木人,自言自語了半天,南宮天鵬也漸漸見怪不怪了,起碼對他來說,暫時是麻木了,這個大師兄簡直神經大條到了極點。
不多時,魂天宇終從身軀高大的木人身上落下,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南宮天鵬,神色平靜地說道:“走吧,國宴舉行的時辰快到了。”
南宮天鵬不由得為之鬆了一口氣,幸好這個大師兄還是知道國宴的重要性,這場國宴注定的四方群雄彙聚,能見到大陸各種大宗大派的首領,能結交一番,也是極好的。
然而,魂天宇兩人剛出武鬥場沒有多遠,就被人阻攔上了,堵上魂天宇他們兩個人的,是幾個皇朝弟子,穿戴皇室服飾說明一切,身份地位便是代表著公景皇室,在這個幾個皇室弟子的身邊,魂天宇還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李隼。
李隼比魂天宇他們早一步前來公景皇室,一來是為不怠慢公景皇朝的邀請,二來便是,李隼跟公景皇室的年青一代,都頗有交情,李隼也可謂是知交遍天下。
“李師弟,帶人來找場子?”魂天宇不由得輕笑道。
南宮天鵬都疑惑的看著李隼,雖然他知道李隼跟大師兄的恩怨,可這裏是公景皇朝呀,公景皇室的地盤,他們難道要在這裏內訌嗎?這不是南宮天鵬樂意見到。
“李師兄,國宴將近開始,有恩怨能先放一放,待到回宗門再解決?”南宮天鵬是一個知道進退的人,在此時此刻,絕對不會解決宗門恩怨的時候,青崖宗的臉麵,可還要保住。
一身華貴服袍的李隼,冷眼看著懶洋洋的魂天宇,輕聲地說道:“南宮師弟,此事與你無關,退去便可。”
在南宮天鵬臉色難看,恐此事不能善罷之際,與李隼同行的皇室弟子,看著魂天宇,不屑的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那個在武鬥場,攀爬木人的廢物呀,連個木人都爬不上,還能指望得上什麼?”
魂天宇懶洋洋的看了這個皇室弟子一眼,指著武鬥場身軀高大的木人:“那是說你攀爬的技巧高超咯,你給我們表演一個?表演一個母豬爬木?”
對於魂天宇的話,身旁的南宮天鵬都無語了,這都什麼時候了,大師兄還去挑釁皇室的弟子,不是在踢鐵板了麼!
果然,聽到魂天宇的話,那個皇室弟子臉色一沉,對著李隼說:“我出手教訓你的師弟,不礙事?”
李隼衝著那個皇室弟子和煦地笑道:“宗門弟子不知進退,得罪了王兄,在這個公景皇城,自然便是交給各位處理了,我李某人,一概不會幹涉。”
對於李隼來說,他壓根不關心魂天宇的死活,甚至這次就是他一手促動,讓皇室的弟子,找魂天宇的麻煩,這魂天宇倒也配合著往槍口上撞,那李隼坐山觀虎鬥,又何樂而不為呢。
“如此就好。”被叫王兄的弟子,周身靈氣欲要爆發而出。
聞言,魂天宇隻是懶洋洋,豎起兩根手指來,神色篤定地說道:“第一,我是大師兄,李隼充其量就是師弟,青崖宗的閑雜人等,第二,找我麻煩,吃虧的是你們,要麼現在繞道走,要麼就躺在地上,滾著走!”
“不知死活的廢物,就憑就青崖宗傳人的身份,也敢在公景皇城撒野,看來你真的是活膩了!你就是隻螻蟻,我們一腳就能隨意踩死你!”有的皇室弟子頓時怒叱魂天宇。
對於大師兄話語間的霸道無邊,南宮天鵬唯有苦笑,沒錯,南宮天鵬已經徹底麻木了,對於大師兄來說,任何找他麻煩的人,他都來之不拒,最後站著的,也隻剩大師兄一個人。
魂天宇此言一出,李隼的臉色都陰沉如水,一字一頓的從嘴邊嘣出來,充滿了寒意:“牙尖嘴利的小子,沒有宗主跟長老在你身邊,你就是個廢物,在我眼中,你永遠不是什麼青崖宗的傳人,不是我的大師兄,你隻是青崖宗宗主長老的一條癩皮狗!”
“李師兄,你莫自誤!事關宗門聲譽,不可造次!”
李隼說出這番大逆不道的話來,南宮天鵬都猛然變色,這簡直就是侮辱宗門,不是可能糊弄了事的。
“你真當一個孫護法,能保你性命無憂?”魂天宇突然這樣說道。
李隼的話語到了嘴邊,身軀突然一僵,目光死死的盯著魂天宇,他怎麼知道孫護法也在附近看著。
“夠了!這裏是公景皇城,李隼的事情我不管,但你這個口出狂言的小子,我倒是要討教一番!”皇室姓王的弟子,一身靈力爆發出來,境界穩步在大元境圓滿,在皇室的年輕一輩中,他的實力也是出類拔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