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水流從破水缸裏流出,蔓延過立在地上的斧頭,流過一雙鞋底,向周圍散開~.
涵雅看過了劉嬸怎麼劈柴火,想學電視上的好漢,手持兩把大斧揮舞的如何威風。便也像模像樣的揮掃了起來。但她除了對計算機上的數據敏感精準之外,其他的所謂估算就沒對過。
下場就是舞的虎虎生風的斧頭就是劈到柴火,把柴堆邊的水缸給砸了不說,還把另外兩位‘觀眾’嚇的~~~~
她雙臂用力一劈‘咦?怎麼一下子變得那麼輕了’不看不知道,回頭以看嚇一跳。
(揪~~~一個物體飛出去了~)
劉嬸全身濕了個透,而站在她旁邊的水丹也沒好到哪去,斧頭就立在他兩腿間的中心點。剛才斧頭就這麼朝他飛過來,幾乎是緊貼著他的身體往下落啊,他都能感覺到利器劈風而行,劃過麵皮上的痛覺。再多那麼一星半點兒他水丹的下半身幸福和腳就岌岌可危啦。想著腿都打顫,好在今天穿了件袍子,下擺大的過分所以才看不出來。劉嬸倒是被麵前的娃娃臉給嚇了個不輕,看著嬌嬌弱弱的小女娃怎麼一出手就這麼駭人。身上的冷汗被風這麼一吹,哈邱~~~
“啊~~那個,嗬嗬。劉嬸你這個吃飯的大家夥也太不牢靠了,怎麼自己就這麼會飛了呢~”涵雅眨巴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來無辜至極的問。
被這麼一鬧,水丹嚇的腿都軟了,那還敢讓涵雅做這劈柴的活兒啊,自己不被她‘不小心’劈了就不錯了。於是她被帶到後廚丟給後廚的總管郝大叔,水丹自己點著小碎步扭著小蠻腰走的那叫一個快啊。
郝大叔本名郝美麗,這還是後來玉兒告訴涵雅現在不提。小戶人家出生,聽說剛生下來的那會兒有個混飯吃的道士說他將來必定父儀天下、光耀滿門,所以到現在三十歲了也沒出嫁。總以為天下間宮主的容貌也就排名在他後頭,自己則是個天下獨一無二的大美人,隻不過身邊都是些成不了大氣的女子自己才不屈就呢,所以每天就使勁的塗脂抹粉裝扮他的‘花容月貌’,那麵皮上跟刷牆似的,不過讓人不得不佩服的是,明明看的出他臉上厚厚的一層粉,但不管他怎麼笑怎麼跳就是不會往下掉~~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水丹剛把涵雅丟給郝大叔就跑路了,涵雅一回頭看見人妖!!一個人妖拿這帕子抿著嘴笑,在確認涵雅呆住了之後叉腰狂吼“給老子幹活去!”
然後被人妖的‘美’嚇呆掉涵雅無意識往人妖手指的方向去。就聽見一句“想我絕世美男連孩子看我也看呆了,美麗是我的錯嗎~哎”
“嘭”,涵雅直接趴地上了~~~手腳直抽、口吐白沫。
涵雅到後廚郝大叔手下呆了三天
第一天
郝大叔穿著玫紅的上衣,翠綠的羅裙搖擺著碩大的臀部在前麵領路。(紅配綠~~這也太雷了吧)
涵雅滿頭問號的跟在後麵盯著前麵的人妖研究,心想:我最多也不過是從失事的飛機上掉下來,可也沒聽過世界上那個國家這麼明目張膽的流行變裝癖,還這麼惡俗~~~我一共就見過三個男人,一個裸男(她掉進彥歆獨自沐浴的溫泉池時)忽略不記,一個欺負我的臭男人(找她麻煩的水丹,彥歆的三侍之一),再就是麵前這個大叔。應該叫他大叔吧?喉結、胸部都是證明啊,可是這個怪大叔和那個臭男人怎麼都有這麼嚴重的變裝癖啊?!穿裙子就穿裙子嘛,還要穿跟古代女子那麼相像。變裝癖就變裝癖吧,也沒人歧視你們,幹嘛弄的好像日本藝妓。害的我老想起鬼娃娃花子~發抖,怎麼跟著大叔呆一塊我老發抖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間歇性羊癲瘋呢。